不过没生气,越是有脾气的人,本事越大。
李军,我没看错他。
“明天,我们不过是一起死罢了。我从缅北回来,在姜青山的一家玉石店给人切玉,我没你那本事,但也不是孬货。”
“前两天,有一个老板来店里,我劝了他好久别开店里一块原石。”
“三百万,他非要横着切,切开的确有糯种,但是按照他切的路线切坏了。”
“他把怒火都发在我身上,找人弄死我。”
“什么我泄露他们的信息,只是个借口而已。”
“陈叶,人在世上本就是蝼蚁,我们这些从缅北回来的,蝼蚁都不如。”
李军寒碜了一句,也没谢我。
或许他今天已经准备死了。
我留下他,只是让他多痛苦一天。
“如果,如果……明天我没死,这事算在我头上。”我盯着李军,吐了一口浊气。
李军眼神无比复杂。
赌石这个行业,就是这样。
赌出来了,就是老板眼力好。
赌不出来,就会怪罪到切石的师傅身上。
切石的形状,大小,一般都是老板自己画好线,除非切石师傅技术不成熟手抖,不然很难切错。
但无能的人,总会把自己的过错,怪罪到其他人身上。
我没再和李军多聊。
心底,我也很紧张。
明天,我一定要活下来。
……
刚回到房间准备睡觉。
小白推开我的门。
她穿着一身jk短裙,酥胸半露,巴黎世家的丝袜,不知道是真的假的。但身材真的好,前凸后翘,能迷死个人。
进门来,小白埋怨说:“陈叶,你为什么要救那个男人?你疯了是不是,刘哥拦你几次。”
我大喘了一口气,没说话。
小白又加重声音,说:“你明天要死了,我怎么办?”
我懒散的抬起来头。
心想她只是一个刘哥派来监视我的人,什么她怎么办。
谁知道,小白一把抱紧我。
把头紧紧塞进我怀里。
她哭的声音更大,喃喃说道:“陈叶,要不我去求求刘哥,我去求求那些老板吧?”
“咱们明天不去,行不行。”
我斩钉截铁的说:“不行。”
我没有退路。
前面是黄河也好,是瀑布也好。
我都要逆流而上。
小白咬着薄唇,说:“行,你是个男人,你要去我支持你。”
说着,她开始脱衣服。
衣服被她三下五除二就脱完了。
脱了衣服,她解开绑在头发上的橡胶绳,一头瀑发垂在香肩,胸前。
上身,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