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邬思道看着气势汹汹的厉声暴喝,落在。。。
,落在明眼人的眼里,实际是外厉内荏的已经露了怯。
“哈哈,笑话,我想买谁就买谁,有何不敢?”小胖子吴征的这话,倒是明显占着理。
在大清朝,买卖人口乃是合法的交易,只要不是强抢民女即可。
在这江南省的农村里,普遍存在重男轻女的现象。而且,由于嫁女儿需要出一大笔嫁妆,很多舍不得钱的无良父母,居然狠心肠的溺毙女婴。
“你……”邬思道气急败坏的怒瞪着吴征,却又无可奈何。
他知道,吴征真想买那个村姑回去暖床,只要舍得出钱,百分百会成功。
因为,卖了村姑之后,村姑的父母才能出更多的聘礼,帮着儿子定一门好亲事。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玉柱见邬思道被噎得黑脸泛红,就知道,他确实气得不轻。
不过,玉柱并不打算就这么出手帮邬思道。因为,邬思道并没有主动求他。
帮忙,这种事体,很容易帮成倒忙。因为,朋友的利益,和你利益,往往并不一致。
以前,玉柱就主动做过帮倒忙的傻事。结果,不但没有得着人情,反而被所谓的好朋友,埋怨了很久。
从那以后,玉柱下定了决心,只要不是朋友主动求他,且把要求彻底的说清楚了,他绝不会主动去插手任何朋友的私事。
“你究竟想怎样?”邬思道也明白,吴征的身边多的是漂亮丫头,买不买那个给他送饭的村姑,关键是在他自己的身上。
吴征见邬思道服了软,不由仰起下巴,得意的一笑,说:“你这小子,人小鬼大,鬼主意特别多。上次,你给我出的那个主意,就很妙。你我毕竟是同窗,我也不想太过为难你,我身边还缺个磨墨的,每月一两银子,还管饭管住,怎么样?”
玉柱听懂了,敢情,这个吴征表面上为难邬思道,实则是冲着他来的。
没办法,玉柱越长越俊美了,漂亮得不像话,格外的惹人嫉恨。
玉柱还是没吱声,他就想看看邬思道会怎么处理此事?
“二爷,那个村姑若是因为我的缘故,被人所折辱,那我一定寝食难安,良心遭到谴责。”邬思道长叹一声,冲玉柱长揖到地,诚恳的说,“我现在确实身无分文,还请二爷借一些银子给我,具体的数目不敢说死了,因为怕人出更高的价。”
人穷志短,邬思道急于借到钱,连贤弟都不敢乱叫,尊称玉柱为二爷了。
邬思道惭愧得要死,他白吃白住不说,还要找玉柱借一大笔银子,不管怎么说,都是得寸进尺的不知道好歹了。
但是,吴征的狠毒手段,邬思道实在是太了解了。
假如,邬思道不求玉柱帮了这个大忙,那位村姑必定会被吴征买去玩腻了之后,卖进那种肮脏之地。
“好,给你一万两银子的额度,随便你怎么用,我绝不干预。”玉柱一出手,就是捅破天的大手笔,邬思道差点惊掉了下巴。
吴征气死了,怒道:“一万两银子?你拿得出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