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暖暖挤出药膏,一点点的给赤阳拍在了起疹子的手臂上。
原本被凌迟的心此刻安然归位,赤阳按捺住内心不断涌出的温馨和狂喜,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哦,就许你了解我,不许我了解你啊?我知道你碰了让你讨厌的人,会过敏。所以放心吧,我不会误会的。毕竟,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恶心的人,你怎么可能跟她有什么呢?”
江姝婉一听怒了:“赤阳,我们钟家对你不薄,把芊芊介绍给你,可是你却强了暖暖。现在让你和暖暖都打了结婚报告,你却又和芊芊这样。你怎么说?”
赤阳眼睛危险地地眯起……
钟奎军吓得正要吼妻子,钟暖暖就说话了。
“什么怎么说?妈你想要赤阳怎么说?”
“暖暖,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赤阳还赤果着身体,难道他不该给芊芊一个说法?”
“妈你没长眼睛吗?这里可是赤阳的房间,钟芊芊穿成这样,她想要干什么?难不成强女干犯深更半夜跑去别人家里犯罪,警察来了,还要怪被强的人穿着暴露?所以被强的人还得给强女干犯一个说法?
妈,你一直嫌弃我从小在农耕区长大,平日里说我不懂规矩,刚才又说我不自重、不自爱,让我还以为你和钟芊芊这种豪门贵妇和豪门名媛很有品呢。结果原来不过是法盲啊!被害人是谁,这是一目了然的事情,你竟然让赤阳给你说法?需要什么说法啊?要赤阳把警察找来评理吗?”
“钟暖暖!芊芊可是你的亲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她?她不过是给赤阳送牛奶进来,怎么就变成你口中的强女干犯了?”
“送牛奶外带卖肉吗?你见过哪个送外卖的是穿着全透明的蕾丝裙送的?夜店那些卖肉的女人估计也不敢穿得像她那么暴露的去勾搭客人吧?打着送牛奶的名头挂羊头卖狗肉,她是这送牛奶还是送人乃呢?”
江姝婉:“……!!!”
打女人
“妈,知不知道现在的法律多了女强女干犯这一说法?钟芊芊的这个做法,跟女强女干犯的做法有什么区别?赤阳不告得她身败名裂就不错了,你竟然还让赤阳给说法?”
“钟暖暖!”江姝婉被气得直呼钟暖暖大名。慈母什么的,她也再装不下去了。
“够了!还嫌不够丢人?脸都被你们母女俩丢光了还好意思在这里大吼大叫!立刻带上她,给我滚!”
钟奎军终于看不下去了,以压倒式的吼声让整个房间陷入了寂静。
“钟奎军,芊芊可是你女儿!你女儿被别的男人打了,你不但不给你女儿撑腰,反而吼她,你还是不是当父亲的?”
“赤阳没有打她。”钟暖暖在一旁为赤阳说话。
“没打?你眼睛瞎吗?你没看到你姐姐满脸都是血?”
“出血就是被打了吗?你每个月姨妈来,难道是被我爸捅成重伤了?”
“钟暖暖你在说什么?这就是你跟你母亲说话的态度?”
“我态度怎么了?钟芊芊脸上有伤吗?伤都没有却一脸的血,一看就知道是流鼻血造成的。至于她大冷的天,穿着这么暴露,在这个没有暖气的房间里为什么还会流鼻血,那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至于跟妈妈说话的态度……爸,你一再告诉我这是我亲妈,你看看她哪一点像我亲妈了!”
钟奎军已经被这一屋子战斗力强悍的女人给弄得无比头大,更是被钟暖暖最后这句话给吓到了。
“钟暖暖,我们现在是在说这件事吗?芊芊是你的姐姐,她被打成这样,你难道就一点也不心疼?”江姝婉自知不妙,再一次转移话题,打出亲情牌。
“完全不!我只觉得她是咎由自取,活该,自作孽不可活。还有,我说了,钟芊芊这鼻血是她自己流的,不是被打的,你不要污蔑赤阳。”
就在钟暖暖和江姝婉争执的时候,赤阳已经从包里摸出了一只手套戴上,越过钟暖暖走到了钟芊芊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