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瑾看了一眼離開的車尾,低頭看向商桑,眉頭不悅地皺起來。
抱著人回到頂樓大平層。
岑瑾把人抱進房間,放到床上,問:「為什么喝這麼多酒?」
商桑並沒有喝太多,但做了一路車酒精在身體裡散開,反而讓她越來越暈乎。
她緩緩睜開眼睛,看到眼前是岑瑾,她伸出手似乎想確認她是不是真的。
她伸手握住她的手,「怎麼了?」
「呵呵……我沒喝醉。」
岑瑾無奈搖頭,「醉鬼都說自己沒喝醉。」
商桑鼓臉頰,彷佛海豚生氣了一般,「我說了我沒喝醉,我還可以繼續表演。」
似乎察覺到岑瑾不相信,她掙扎著就要起身下床去表演。
「好了,我相信!你躺著吧。」
她並沒有照顧醉鬼的經驗,想到那天晚上臉上濕熱的感覺還有嘴裡的牛奶味,頓了頓,她走出房間。
動作生疏地熱了一杯牛奶,浸濕了一塊毛巾,重走進房間裡,把牛奶放在桌上,坐在床邊,拿過毛巾給商桑擦臉。
怕商桑疼,她儘可能地放輕動作。
擦完臉扶著她坐起來,把牛奶送到她嘴邊,「來,喝點牛奶。」
商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就著玻璃杯口喝牛奶,牛奶下肚,她的意識慢慢清醒了一點,但眼前的場景還是發飄。
感覺自己被靠在岑瑾懷裡,她仰頭看一下她,「阿瑾。」
「嗯,怎麼了?」
商桑伸出手去撫摸她的臉,對方表情怔了了一下,一時間忘了去拉開她的手。
可商桑得寸進尺,兩隻手都上了,捧著岑瑾的臉,將她拉近,望著她近在咫尺的絕美容顏,商桑傻傻一笑。
岑瑾不準備跟醉鬼計較,剛要拉開她的手,就聽到商桑說了一句,「阿瑾,你長得真好看。」
她動作僵住,垂眸望著近在咫尺的清秀臉龐。
她眼裡滿是柔情,眼瞳中照著她的樣子,「是嗎?」
明知道她現在在說醉話,岑瑾還是不自覺得心頭一暖,幫商桑擦去嘴角奶漬的動作都輕柔了許多。
「岑瑾!」
「嗯?」
「爺爺說我是開心果,可以治癒一切傷痛。那讓我來治癒你的童年好不好?你爸爸媽媽對你不好,但是你有你奶奶有我爺爺……還有我!」
商桑笑了笑,把腦袋靠在她肩窩,「以後我們都會對你好的,所以別傷心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