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被熏得猛然向后一躲,差点闪了老腰。
用手揉了揉腰,见葛氏要伸手拿账本子,黄氏赶快把账本子拿起来,吹干上面的墨迹。
把账本子合上,站起身,“葛氏,你先坐会儿,我去把这些东西都收起来。”
不待葛氏回应,黄氏动作麻利的拿了东西,便往卧室走。
葛氏心里翻了个白眼,
“装什么装,也就是会写几个字,要不是有个会读书的相公,你不也是大字不识一箩筐吗?”
心里白眼就算翻上了,黄氏也是不知情的,她现在很想把葛氏撵走。
什么叫口臭,今她老婆子算是见识到了,隔夜饭差点吐了。
东西收好,见儿子撅着屁股在那里给她搭炕,很没同情心地来了一句,
“心着些,别给老娘的屋子里整的到处都是土,都是灰的。
老娘的砚台才磨了墨,你要是给弄脏了,心老娘扒了你的皮。”
赵明庚欲哭无泪,
“娘呀,这干活必然会有灰土的,你怕弄脏了你的墨,那你老拿个什么东西给它盖上不就没事儿了吗?”
黄氏眼睛一瞪,“你啥你就听着,还敢跟老娘顶嘴了,长本事了是吧?”
赵明庚赶快作揖投降,“娘,您老啥都对,我的错,我不能控制不住灰尘。”
黄氏“噗嗤”乐了,“德性。”
完把洗了洗,搭在了砚台上,再找出一块破布把砚台盖好,才出了卧房。
葛氏刚明明看到赵谦辞是出了堂屋的,黄氏进了卧房,居然还在跟人话,明卧房里有男人。
眼珠子转了一圈,
“这大白的,黄氏的卧房里怎么会有男饶声音。
莫不是养汉子?不能吧,家里这么些人呢,那是干啥的?……”
就这么一会儿,葛氏的心里转出了百场大戏,反正没有一出是好戏。
黄氏放好墨,出来便见葛氏那眼珠子来回转悠,便心生不喜了。
之前坐在八仙桌上的黄氏,这次特意选择了堂屋的主位坐了下来。
“远离葛氏”现在深深刻在了黄氏的心上,太特莫地呛人了。
“你家的地都种完了,今过来有什么事儿吗?”
黄氏开口道,自认跟她关系不是太亲近。
“嗐,瞅婶子的这叫啥话,都是邻里邻居的,没事儿就不能过来婶子家串个门了?
之前我可听了,婶子一家好长时间都没人在家,是不是有什么财的路子,
呗,咱们都是一个村的,更何况都是没出五服的亲戚。”
黄氏很想站起来把葛氏给扔出去。
“呵呵,你不是没什么事儿吗,怎么又问起我家财的路子了?
谁告诉你的,婶子家财了,婶子怎么不知道呢?
你倒是看,你是怎么知道婶子财的?”
葛氏被噎了一下,张着嘴,一时有点不知道该啥。最终厚脸皮战胜了一牵
“婶子家肯定是财了,这才多少时间呀,婶子家骡子跟马都使上了,不是财那是啥?
婶子有财的路子可不能藏私呀,咱们这都是实在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