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一寸寸压扁她的心,程澄浑身冰凉,叹口气,告诉司机:“师傅,掉头,去城西的别墅区。”
手指微动,她发出求饶信号。
[程澄:深爷,我在您家门口,等您回来给您赔罪。]
秦深没有再回复,程澄坐在秦深别墅的门前,厚重的大门压得她喘不过气,可主动权早已经不在她手中,她只能惴惴等待。
深夜,秦深的车缓缓驶进,程澄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