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吴知暖,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人跪了下来,恭敬地行了个礼。
“你们就是孟知云和吴知暖?”
南安帝没有错过唐明鑫微变的情绪,冷哼了声:“谁是吴知暖?”
“启禀陛下,民女是。”
吴知暖深呼吸了一下,走了出来。
“你就是吴知暖?”
南安帝挑了挑眉,看了她一眼,轻声说:“想必在来的路上,你应该问问清楚了,叫你们来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是。”
吴知暖听了这话应了声,挺直了腰板:“陛下,您要问的事情,民女全部都知道,就是齐王殿下栽赃陷害民女的父亲!”
“本王没有!”
唐明鑫听了这话脸色铁青,他跪着朝前面爬了几步,哭着说:“父皇!儿臣真的没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父皇!儿臣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是啊,你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
唐明琅声音小小的,但是讽刺意味十足:“你都想直接惦记上父皇的位置了。”
“唐明琅!”
唐明鑫手握成拳,双眸仿佛可以喷火。
“怎么了?”
唐明琅懒散地看了他一眼,又说:“我难道有说错什么吗?难道不是吗?这些事不是你折腾出来的吗?”
“行了。”
南安帝摆了摆手,打断了唐明琅的话,轻声说:“听吴知暖说。”
“是。”
吴知暖看着唐明鑫,深呼吸了一下,接着说:“父亲从来就没有想过拿国库的银子,他从来就没有想过惦记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可是殿下威胁爹爹,他让爹爹为他做事,爹爹不想为他做事,他就直接威胁爹爹,用我们家所有人的性命威胁爹爹,让他办事。”
“爹爹宁死不屈,他一生清正廉洁,不会成为任何人的走狗,也不会做出不利于民生的事情。”
吴知暖越说越激动,她深呼吸了一下,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她重重地出了口气,接着说:”爹爹拒绝的很直接,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可是突然有一天,爹爹就被抓起来了。”
“还不知道具体出了什么事,对爹爹的判决就已经下来了,而我们全家都已经流放到夜南郡了,民女真的不知道爹爹犯了什么罪,可是爹爹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是被冤枉的!”
吴知暖重重地磕了个头,接着说:“这是这些年来,爹爹记录的户部账目,爹爹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故而他能够记住账目,同时梳理!”
“传上来。”
南安帝听到这里脸色已经特别难看了,知道吴知暖不会拿一本假账本来欺骗他,这些账本只要一对的话,在户户存档中的那些资料就可以看出来了。
所以,吴知暖手中的账本是大概率是真的,不然她不可能这么直接拿出来。
“是。”
刘福禄连忙从吴知暖手中接过账本,然后送到了南安帝面前。
户部每年汇报的账目都会给南安帝看,所以他多少还是留有几分印象。
翻开账目,上面每一行都写得特别有条理,而且很清楚,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让人一目了然。
南安帝接着往下看,大殿中无比安静,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只剩下南安帝翻阅账本的声音。
“唐明鑫,你倒是给朕看看,你究竟做了什么?”
南安帝合上账本,直接把账本砸到了唐明鑫的脸上,正正好在他脸上划出了一道伤疤。
“父皇!儿臣…”
唐明鑫手都在抖,他的脸上特别疼,但是他一句话都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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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账本就是他一直在找,但是从没有找到过的证据,全完了!这下全完了!唐明鑫知道,这个账本出来,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
“唐明鑫,朕倒是不知道,养出了你这么一个好儿子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