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风拱了拱手,“皇上,这长安公主的功课。。。。。。”
周北辰一本奏折抛到他脚下,怒气横生。
“功课什么功课,你没看她那么大点,又伤的那么厉害,能学什么,你想累死她,等她伤好了,你私下给她补,滚,现在别来烦朕。”
江言风:“。。。。。。”
他寻思着,他只是问上一句,怎么皇上就突然生气了,他懵懵的走出了宣政殿。
一个下午,周北辰看奏折看不下去,读兵书读不下去,看到大臣就想骂,尤其是看到办事办不好的大臣就更是骂的厉害,一个下午,足足有十个大臣被周北辰骂到地老天荒,甚至是身子软的被人抬出了宣政殿。
丽丞相扶着轿辇,小声的对天哀叹。
“杀人诛心,杀人诛心啊。”
他就不明白了,他明明已经用了五万两白银招了不少精兵了,可皇上为什么就是不满意呢。
即便是这样,周北辰依旧不解气,小顺子因为上凉的了茶水,直接被周北辰拖出去打了一顿板子。
整个宣政殿伺候的人都差点精神分裂了,只盼望着周昭暖能早点来认个错。
傍晚时分,德顺小心翼翼的伺候在旁,“皇上,您去哪歇着。”
一本奏折撇向他,德顺赶紧跪地,大喊。
“皇上摆驾椒房殿。”
德顺看着一双带有冷气的脚从眼前经过,吓出一身冷汗,他从心里默默祈祷着,只希望长安公主一会儿能给皇上个好脸子吧。
椒房殿。
暖暖和寒寒正在同沈念安一起用晚膳,周北辰走进来时,几个人行礼。
“臣妾参见皇上。”
周北辰点了点头,示意起身,周泽韵周昭暖对视一眼,蹲身行礼,“儿臣给父皇请安!”
周北辰:“。。。。。。”
看着女儿行了个乖巧的礼仪,他愣住了,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缓了好久,他才勉强缓过来,把儿子招呼到一边,塞到沈念安怀里。
周泽韵:“。。。。。。”
小人儿摇了摇头,顿时感觉,自己不是亲生的。
看着低头玩弄手指不说话的女儿,似乎是有些害怕他的女儿,周北辰心里满满的无力感,原来,他把孩子伤这么深了吗。
他露出一个笑,像以前那般,将周昭暖抱在怀中,谁料小团子只抬头瞥他一眼,就疯狂的往外挣扎着,眼见挣扎不开,就用小手往脸上一挨,“呜呜呜”的哭出声来。
女儿肩膀一耸一耸的,看的周北辰心疼极了。
他低下头,温柔的看着怀里女儿。
“暖暖,都是父皇不好,父皇不该在你伤还没有好全的时候就来兴师问罪,不该不相信你,不该这几日不来看你,更不该对你说那些话,暖暖能不能不怕父皇,叫爹爹,不自称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