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例子现实生活中不要太多,无外乎就是变心,外面有人了。
后来王诺弦找人查了一下,的确如此。
周先恒在外面有人了。
遇上这种人,无外乎两个选择,要么忍要么滚。从大数据来看,大部分人会选择忍,不过王诺弦是少数,拿得起放得下。
本来按照正常展,她应该是跟周先恒离婚了的。
但是这件事处处透露着古怪,因为周先恒外面找的,是一个年纪比他大,穿着打扮土气,眼角甚至已经有细纹的女人。
私家侦探给王诺弦传回来的照片上,周先恒和那个女人十分亲密的搂在一起,还牵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当然,那不是周先恒的孩子,是那个女人和前夫的。
王诺弦很难相信,周先恒会因为这样的一个人而变心。
她对找女人麻烦没兴趣,所有证据甩在桌上,直接问找周先恒是怎么回事。
后来王诺弦无数次回想起那时的情况,都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周先恒的表情,眷恋,痛苦,挣扎混合了太多的情绪,以至于给人一种扭曲而古怪的感觉。
“诺诺,”他叫她的名字,依稀还带着从前的温柔与无限爱意,“我不知道为什么,第二次遇到她时,没来由的,我就喜欢上了这个人。”
王诺弦当然不会听信周先恒的一面之词,但是后来她让私家侦探继续去查,得到的结果,就跟周先恒说的是一样的,他跟那个女人,原先完全不认识,之所以会有交集,完全是因为意外。
当时那个女人带着孩子在路边,母子二人哭得很惨,旁边一个男人还骂骂咧咧,偶尔动手动脚。周围有人围观,但也只是围观,没有上前阻止的。
周先恒顺手帮了一把,之后不久跟王诺弦打电话的时候,还提了两句。
那时候一切都很正常的,王诺弦也完全没想到会有后来的事。
“弦姐说,她让人调查的结果,周先恒第二次遇见那个女人,应该是对方专门在等他,而且很可能,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莫名其妙喜欢上那个女人的。”
王青青说完,看着玉衡,眼神带着期盼,似乎希望能从她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我就算没有谈过恋爱,也知道这件事不正常,所以才想问甜甜你,有没有那种会让一个人死心塌地爱上另一个人的法术。”
大学三年结婚差不多四年,加起来快七年的感情了,还有两个孩子,而周先恒的事情又透露着古怪,这让王诺弦很难放下这段感情,但是一直僵持着,又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折磨。
王家人当然也知道这个事情奇怪,为此托关系找了人介绍,什么先生大师之类的,通通都找过了,结果没有一点用不说,事情过去没几天,请来做法的大师就死了一个,虽然是出车祸死的,但是时机太巧了,很难让人不多想。
这段时间以来,王诺弦一家人,除了两个小宝宝,几乎没人睡过几天好觉,王爸爸王妈妈白头都多了不少。
王青青也是前段时间,才得知这个事情的。她和王诺弦关系很好,那时候就想过给王诺弦介绍玉衡,但是当时王家又重新找了一个大师,而她考虑到玉衡的外表看起来实在不像是高人,担心王家人不信,也就没说。
结果昨天王青青和王诺弦打电话问事情怎么样了的时候,听筒里传出疲惫至极的声音,说没用。
王青青考虑了很久,最终决定先问一问玉衡情况,之后再考虑下一步。
“有的吧。”玉衡也不是很确定。王青青说的事,对她而言就像是听故事一样,不过由于她对于爱情这种东西不是很懂,所以这个故事对她来说并不是特别有意思,自然也就不怎么感兴趣了。但她还是认真的回答了王青青的问题,“能让一个人服从的术法很多,最简单的其实就是打一顿,之后就会听话了,不行就多打几顿,总能达到目的。”
比如她的宠物,无一例外都是打完,就乖乖听话的。
王青青对于打一顿这个说法,完全无法赞同,于是小声提醒道,“周先恒人好着呢,没伤没痛,肯定没有被人打,而且这种事,用打的估计没什么用。”
玉衡坐在凳子上,背靠着书桌,微微皱眉,思考了片刻后,又回道,“那可能就是某种术法吧。”
“可是弦姐家里找了好几批人看过了,都没看出什么问题。”
玉衡想也不想回道,“那是因为他们不够厉害,所以看不透是什么术法。”
王青青咬着唇,犹豫了一下,对玉衡说道,“甜甜,你能不能跟我去看看弦姐”
她说完之后,又补了一句,“不管结果怎么样,都会付给你钱的。”
玉衡炸了眨眼,点头答应了,“好。”
作者有话要说 又更晚了,我有罪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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