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澄安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听到此起彼伏的:“他行吗?”
“他会看吗?”
“怎么把他叫来了?”
“都知道他在跟着梁大夫学,但是也不能拿咱们魏家的孩子练手啊。”这句话是孙莹说的。
她收获了一番就是、就是、就是,一看萧明允也来了,孙莹赶紧闭了嘴。
那坨粑粑是自己飞过去的
相比之下,魏家属于规矩多的,这种规矩表现为,不管在哪一房,曹成惠和魏庭风来了,都是坐主位的。
或许有人不服曹成惠,但是魏庭风这个当大哥的发了火,魏河风暂时也不敢大声说话。
魏河风歪着脸,胸口一鼓一鼓的,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来访,正好可以提供一个突破口。
郑晓晓眼睛一亮:“小大夫来了?快请!”
魏河风眼睛一瞪:“叫你请梁大夫!你把他叫来干什么?大哥,我这儿媳天天跟我唱反调。”
“我让狗蛋平着睡,她说平着睡头就扁了,我抱起来晃两下,她说孩子太小了不能晃。”
“我说狗蛋冷,她非说狗蛋热,我说请梁大夫,她非要请、”
“也不知道她给知田灌了什么迷魂汤,我的话他是一句也不听了,一个妇人的话他倒是言听计从!”
“大哥,你弟弟我很快就做不了这个家的主了,大哥,你给评评、”
魏庭风狠狠地拍了三下桌子:“人命关天的时候,你还关心家里谁做主?!”
房门开着,男人们的嗓门又高,他们说的话,叫院子里的人听了个清清楚楚,谢澄安和萧明允对视了一眼:大家族好麻烦。
魏河风到一旁生气去了,曹成惠皱着眉头,示意王梅赶紧把谢澄安请进来。
嫂子一:“知田,病急也不能乱投医,小大夫毕竟没有经验,还是等梁大夫来吧。”
嫂子二:“澄安,不是咱们不相信你,你、都医好过谁啊?都是什么病症?”
小辈们大多站在外面,长辈发了火,没有人敢大声说话。
是真的担心狗蛋,还是故意为难谢澄安,只有她们自己知道。
男子一:“看,他自己都说不上来,知田哥,毕竟是一条人命,还是谨慎点吧。”
男子二:“要不立个字据吧,万一医不好,耽误了,看是赔钱呢,还是怎么样。”
魏知田:“唉呀!你就别拱火了!”
对谢澄安有“非分之想”的魏六婶抓紧机会刷好感,她说:“你们这些龟孙子,年纪轻轻的,记性就不好了,郑家老太太不就是小大夫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