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儒卿用下巴蹭着她的头顶,手在她的背后轻拍,可这哪里是安抚分明是挑逗,这种时候也不需要安抚。
所以襄儒卿没有挑逗也没有安抚,他在煞风景。
“对不起,我能做得也只有这样了……”
冯嘉玉顿时什么感觉都没有了,一拳砸在了他的胸口,“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真的很煞风景!”
襄儒卿被打得胸口一震,笑哈哈地把冯嘉玉抱得更紧了一些。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力气真的很大,打人真的很痛。”
冯嘉玉把头一低,闷闷地道,“打人什么时候需要我亲自动手了?”
“也对,不然就会被打死。”
“你说话真的很……”
冯嘉玉抬头想和他理论一番,马上被扣住脖颈沦陷在奇妙的感受中。
襄儒卿的手小幅度地摸索他的后背弄得她浑身都好痒,双手握住他的手臂想抗衡一下,却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们靠得更近了,她的力气也彻底没有了。
再次分开的时候,襄儒卿已经无所顾忌了,“若是你愿意,微臣也可以让公主快乐。”
虽说他从未尝试过,但他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毕竟曾经有个方闻广,那可不是能教他什么正经东西的人。
还记得方闻广曾经拿了好几本书和图册和他说,“多学着点,以后万一用得到呢。”
襄儒卿当时就把东西都烧了,但是架不住方闻广太热情,“你这么好看,不学学浪费了。”
慢慢地他不想知道也知道了不少,但是他一直都没想过要实践,直到现在。
“你,你这种话是怎么说出口的啊,别……”
没来得及害羞,襄儒卿已经吻上了冯嘉玉的脖子,听到她的声音他的心比任何人都痒。
这个吻从脖子移到锁骨,轻得像雪花,又滚烫得如火苗。
冯嘉玉在推他,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乐在其中,她只是不习惯,紧张又害怕却也不想结束。
“我们可以慢慢来的。”
“登徒子。”冯嘉玉不知道要说什么,总不能说继续或者不要了。
舍不下脸面又不想结束,索性就骂他一句。
“嗯?”现在襄儒卿的胆子大到,比当日寿宴陈情的一百个冯嘉玉加起来都要大。
他将冯嘉玉扣在怀里,越过肩膀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后颈,冯嘉玉向前闪躲就更加贴近他的怀里,逃无可逃。
“你信不信我咬你脖子。”
“嗯?”又是不轻不重的一声疑问,和落在后颈的一吻。
手掌在后背传来的力量似乎在说,你多说一句,就多欺负你一下。
“襄儒卿,我还有话要说,你先放开我,一点点。”
“哈哈哈哈哈,你怎么这么可爱?”
冯嘉玉抓住他松开力道的空隙,立刻捧住他的脸,“你再欺负我,我就,我就……”
襄儒卿突然靠近,轻轻撞了一下他的额头,“这就是你想说的?”
“不是,等等。”
现在只要襄儒卿一靠近她就舌头打结,之前都是她让襄儒卿面红耳赤,这转变得也太快了。
“好,我听着。”
“其实我……”冯嘉玉羞得要命。
“其实我,我也去看过一些书画,我出嫁的时候没人教我,他们觉得我们用不上,可是我想让你也高兴一些,所以就偷偷找来看,其实,其实,你也可以,我不是不想,就是有些紧张,也怕你会在意。”
冯嘉玉小心翼翼地说着她已经不紧张了,她就是担心襄儒卿的情绪,怕他在意。
襄儒卿没说话,只是越来越放肆,嘴唇往锁骨下探索。
“你是不是不高兴,你别在意,我什么都不知道,嗯……”冯嘉玉快急哭了,身体却抑制不住地想要他继续。
意识和身体一个向东一个向西,她都觉得有些头晕了。
从下至上,从嘴唇到脖颈又加上耳垂,然后一只手撩开了她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