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哼着,还是不太习惯异物的深入。他极有耐性地挑逗着她,轻勾慢捻着,诱引得她的蕊瓣充血,羞涩地缓缓展开来。他更深入地勾缠着她体内的温暖,另一手也慢慢地揉捏着她胸前的丰盈,舌头轻轻地点触着突起的蕊珠,继而含入口吸像婴孩一样吸吮起来。
下面的感觉越来越敏锐,她揪着他的头发,口里细碎地哼吟着。微微热辣的痛楚从身下传来,可她却不想他停止。她揉着他的头发,眼晴微湿,双颊绯红。
他伸身在她耳边,轻轻地诱哄她,“是这里吗?”
他竟并起手指借着温涌出的液体狠狠地滑进她的深入。她惊呼出声,带着痛意。但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她,毫不退让。她眼泪出来了,推着他,可是手挥到一半就被他捉住,放在唇边细细地吻着,甚至含吮起来,他的动作温柔至极。
无可奈何……
他缓慢地继续探入她的深处,浅浅地抽动起来,微肿的花瓣被他渐渐加快的动作带进带出,极致的酥麻感蔓延开来。她咬着水色的唇瓣,难掩快意地低泣着。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深处竟开始有节奏地扩张起来,勾划得甬道一阵快慰的触感。她弓起身子,双腿竟不自觉地颤抖着。低低地泣音不停,夹杂着他在她身下造出的暧昧的水声阵阵,耳中充斥着最为意乱情迷的声音,不仅大脑,连髓液也为之灼烧起来。
他拇指勾划着她已经敏感到极点的珠蕊,看着它颤抖地绽放出最美的颜色,染得他眼里一片炽艳。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他也快抑止不住高涨的欲潮,可他想让她在最高点的愉悦中接受他。
他颤颤地吐出一口气,拇指抵住她的蕊珠一阵揉捻抖颤。
这样极致的快意她怎么能抵抗得住。
她几乎是哭出了声,声音破碎得几不成调,全身不可控制地抽搐起来。像是受了电击的极刑一样,柔软的腹部像波浪一样起伏。
他吻着她的腹部,在她抽搐间极缓慢地抽出了手指,并带出大片的湿迹。在指尖脱出她微颤的花瓣时,他恶意地滑动了一下,在那样快意的极刑后,这种逗弄让她条件反射地并起双腿蜷起身子继续地颤抖着。
这样的一个小恶魔。
她泛着粉色湿意的背部看在他眼里,是付极美的画。他无法克制地把她压住,狠狠地捣入她的体内。
她的脸被迫埋在枕头,闷闷的声音从枕头里传来,压抑又饱含着惊鸷似的乐极愉悦。他在她的股间没入抽出,从缓慢进占到重重捣击每一下都换来她如吟唱一样的细吟。这对于他来说不啻是种鼓励,唯有在这个时候,他一心一意捧在手里的女子可以这样粗暴的对待着。人的天性中原本就能残虐的因子,可以极爱,也可以极伤。所以爱于恨来说原来就是一样的,双刃剑一样的效果,出手必伤人伤己。
他尽情地在她体内冲撞着,细碎的吻沿着她湿润的背一路往上最后没入她抻直的颈项。他粗粗的呼吸喷在她的耳边,一句语言也没有却足以令她全身酡红起来。
因为是趴着的姿势,胸腔不可避免地被压迫到,再加上枕头的堵塞。她的呼吸时而急促时而被湮没,空气似乎不够呼吸了。她摇摆着头挣扎着,像是溺水的人一般想到攀到高处。可手臂被他牢牢地从身后箝制住动弹不得,她小声地乞求着他放开,放开。但他在尽头上,被一室的迷情催化得化身魔障了。回应她的只是更深的冲撞和连连的肌体碰撞拍打声。
声声入耳。
这样亲密的占驻,有什么比这更能证明他们化合一体的?幼年的坷坎和羞辱,成长中的愁苦和愤懑,今天一起发泄出来。合着这世间最古老也是最甜蜜的动作。她目中闪起泪光,微微扭着头竟看到墙上反射着他们交缠在一起的身影,那样亲狎无间。
她的呼吸被他激烈的顶弄抽得一干二净,鼻息微弱间只觉着他松开了自己的手,可她也没有力气撑起来了。
唇齿相碰,舌诞交缠着。
他在她体内深入重重地顶弄揉动,心脏像是要受不了血液奔腾的速度而跳弹而出。
他感觉到那片湿滑软腻慢慢地缩紧,包围着他的意乱情迷。他深深地冲撞进她的深处,抵住她最软嫩敏锐的一处缓慢地研动。两个人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的声音碎得凌乱,只留些许的呜咽。他的动作依然没有停顿,手指按辗着她胸前的突起,有种隐隐的刺痛感。但于身下的感觉而言,却又真的不值一提。
她像是被海中的暗漩席卷,身体曲扭成不可思议的弧度,阵阵地轻颤抽搐着,呼吸无能。
他依然没有放过她,压低她的腰,喉间发出像猛兽捕获猎物时那种喜悦的呜咽声并着他凶猛的顶入,她终于支撑不住地埋到枕头里轻轻地抽泣起来,眼泪的温度丝毫比不上身体上的汗珠的热度。而眼泪也根本无法纾解身体所承受地濒临极乐之点前所遭受的酥痒麻痛。
空气越来越稀薄,她的头被扳过,大股新鲜的空气从他口中渡到她口中。并着这一股子新鲜空气,他也在她体内迸发出来,虽然隔着塑胶薄膜,那灼人的温度还是让她的体内一阵滚烫。
他汗湿的身体半撑在她上方,小心不让自己压到她。到力气恢复一些后他才小心地把她移到自己怀里,半抱着躺下。
默默无言。
今天两人的情绪都来得猛烈,猛烈到让他们不知所措。
她的伤心和他的恐惧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出口,除了这般最亲昵的占有外,没有什么能令他们的心境平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