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恪不忍心,目光扫过来。
“把女孩子从床上提起来,军训”程西西泪眼朦胧,声音明明很软,却嚎得撕心裂肺,“你还是个男人吗熊恪你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
然后是一阵剧烈的颤抖音。
“就算你雄风不振,我也喜欢你”
又是一阵猛烈的颤抖音。
熊恪“”
她一个人坐在那儿,哭得嗷呜嗷呜的。
熊恪不知道人类怎么可以出这种哭声,他有些愧疚,又有些好奇,凑过去想安慰安慰她,腹稿打了八百字,出口只剩一句干巴巴的“别,别哭了。”
程西西不理他,继续嗷呜嗷呜。
熊恪手足无措,他人生的前三十年跟女生打交道的次数屈指可数,对付“不听话”的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罚站罚蹲和罚俯卧撑。
但这些方法显然不能用在她身上
她一掉眼泪,他就想缴械投降。
“别哭了。”他绞尽脑汁地安慰她,“不讨人喜欢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
程西西愣了愣,哭得更凶。
熊恪没有办法,垂眼看她。
程西西明明属于长相精致小巧的那一挂,哭起来却一点都不梨花带雨,反而动静很大,菱形的嘴唇微微张着,眼泪顺着脸颊一颗一颗向下滚,一滴一滴地聚集在尖尖的下巴上。
熊恪默不作声,看着她的嘴唇,酒气突然一股脑重开理智,然后他掐住她的下巴,亲了上去。
之后的一切都不受控制。
程西西纠正“应该说,之后的一切都水到渠成。”
熊恪身形微顿,懒得再反驳。
算了,木已成舟,随她怎么说。
“你闭上眼。”他哑着嗓子,“我穿一下衣服。”
程西西答应“好。”
熊恪慢慢放下手掌,见她真的乖乖闭着眼,毫无防备地面对着他,微怔,心慢慢软下来。
他帮她把她扔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然后才去拾自己的。
小姑娘得意极了,闭着眼叨叨叨“我没有给你下药。”
“”
熊恪默了默,低声说“我知道。”
“那你是自愿的吗哎呀,看我问的什么问题,你肯定是自愿的,我们昨天做了可不止一次。”
“”
他喉头梗塞,好一会儿没接话,程西西忍不住又试探着问“你是第一次”
“”
他不说话,往往就代表默认
程西西莫名有点儿惊喜“真的呀如果昨晚是你第一次,那我可以谅解你的鲁莽行为啦。我给你科普一下喔,女生有种内衣是前扣的,就像我昨晚穿的那件一样,它是解开不是撕”
“是我活儿不好,还是昨晚不够卖力”熊恪沉声打断她,“你现在力气还很多”
“”这回轮到程西西沉默。
半晌,一片死寂里。
她咽咽嗓子,小心翼翼地摇摇头“不,不是。”
然后,她像模像样地缩进被窝,可怜兮兮地,一边抽气一边小声嗫嚅“我现在可虚弱了,浑身没力气,还有点低烧。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眼神空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