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纪栖隐红着个脸,羞答答的走了进来,落座在江醉旁边。
江醉见此,哪里不知道对方早已经将自己刚才所说的话都已经听得一清二楚了。
江醉神色有些不好意思,咳了咳道:“你起了啊?”
说完这话,江醉简直想给自己一嘴巴子。
这话完全就是废话。
昨晚,两人闹得有些过火,导致夏渊登门拜访时,纪栖隐还没醒。
“嗯。”纪栖隐亮晶晶的眼睛里带着羞意,一副娇滴滴的姿态,深情的望着江醉。
江醉第一次见纪栖隐这副模样,心里猛然间泛起一丝想要逗弄的意味,“阿隐,你来的正好。”
“刚刚表哥问我们要不要办结侣大典,你想办吗?”
“结侣大典”纪栖隐低声喃喃道。
纪栖隐还没有回答江醉,江醉便直接转头告知夏渊,语气可惜道:“表哥,你也看见了,阿隐不想办。”
听到这话,纪栖隐瞬间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江醉。
不是啊,他没说不想办啊。
“表弟,人家栖隐还没说话呢。”
纪栖隐:“表哥,我我不太想结侣,我也不在乎有没有人知道。”
其实,纪栖隐对于结侣大典完全没有概念,在他印象中,只要两人签订了契约,便是道侣。
“行了,这是你们自己的事,你们自己做主就行,我来的目的已经说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夏渊起身往外走去。
待夏渊离开后,江醉一把将纪栖隐从椅子上拉到自己的腿上,笑道:“阿隐,你刚刚是不是都听见了?”
“听见什么了?”纪栖隐眼神四处瞥,一副心虚的样子,假装不知情道。
“真没听见啊?”江醉假似无意道:“哎,真是可惜了,n你没听见我对你”
“行了,行了,别说了,我都听见了。”纪栖隐红着个脸,急匆匆打断江醉的话,并且将其嘴巴用手堵住。
“江醉,你到底知不知羞啊?当着外人的面都敢这么说?”纪栖隐拽了拽江醉的耳朵,质问道。
“我说什么了?”江醉不答反问道。
纪栖隐支支吾吾道:“就你你说那什么日月可鉴,非非我不可之类的。”
说完,纪栖隐低下了头。
“哦,原来你都听见了啊。”江醉调侃道,“然后呢,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我你以后不用在其他人面前说。”顿了顿又道:“只在我面前说就行。”
虽然他也很喜欢江醉在外人面前说喜欢自己,但这太太令人羞耻了。
他不好意。
这种私密的话,还是只跟他一人说为好。
江醉明白纪栖隐话里的意思,挑了挑眉道:“好,以后只说给阿隐一人听。”
江醉一只手揽着纪栖隐的腰,另一只手在其对方身上作乱,“身上可疼吗?”
纪栖隐摇了摇头。
他是剑灵,根本伤不了他。
也正因如此,他们两人玩得十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