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清笃好奇的将信筒里的信纸拿了出来,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这居然是杨过与一个姑娘的来往书信,里面情意绵绵的,让他这个修道之人看得满脸涨红。
不过很快,鹿清笃露出一抹奸笑,这下让他抓住了可以好好教训杨过的重要罪证了!
另一个全真教弟子怀着好奇的心情问鹿清笃,“师兄,这信里写的什么啊?是谁的书信?是掌门吗?”
鹿清笃嘴角一扯,阴险的笑道:“哼,我说呢!怎么最近信鸽来往的次数频繁,起初我也以为是掌门和其他师叔伯和外界的往来书信,没想到啊!哈哈哈哈,杨过,你这回死定了!”
鹿清笃眼中露出阴险邪恶的精光。
两名师弟迷蒙的看着鹿清笃,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一副不太明白的模样。
此时的杨过,还沉浸在写给郭芙的书信话语之中,他这回的确是写得情意绵绵。
杨过之前和郭芙都是很普通的相互关心和问好,可这回这封信,他已经按耐不住自己内心对郭芙的爱慕,觉得他也是时候该向她坦白了,便在信中写着:芙妹,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分别近两载,吾对汝情意更甚!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芙妹,待我学成归来,定娶你为妻!
他还满心期待的等着郭芙的回应,期盼着等他学成之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迎娶郭芙。
奈何天不遂人愿,就是这封被鹿清笃截获的,没能到郭芙手中的信,造成了日后他们两人诸多的误会。
鹿清笃拿着杨过的情书兴高采烈地来到赵志敬的厢房。
“师父,您老在吗?清笃找您有非常重要的事情禀告!”
赵志敬在房内打着坐,缓缓开口,“进来吧!”
鹿清笃嘴角上扬,“是,师父!”
鹿清笃推开赵志敬的房门,来到他跟前说道:“师父,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和您说!”
赵志敬闻言轻抬起眼睑,一脸肃穆地看着他,“说吧,有何事要禀告于我?”
鹿清笃阴笑,“师父,您不是让我盯紧那杨过吗?”
赵志敬一挑眉,似是略懂他话中的含义。
“你现什么了?”
鹿清笃从袖中拿出杨过写给郭芙的书信,递到赵志敬的手上,然后眼底露着阴险的眸光回道:“师父,这是杨过写给别人的情信,请师父查看。”
赵志敬闻言眼神陡然一冷,眼睛一睁,拿起书信查看。
这书信看得他是老脸涨红,他活了快四十年了,还没看过这种情信,不禁看得也有点脸红。
赵志敬立刻问道:“你确定这是那小畜生写的?”此等羞于启齿的情话他都不敢想,真是有辱他全真教的清誉!
鹿清笃撇嘴笑道:“师父,您看,这底下还写着杨过的名字,还有他画的柳枝,想必是代表他的姓氏。”
赵志敬气得紧抓着信纸抖,嘴角都止不住的抽搐,“这个小畜生,居然还有这种心思,他怎么配做我全真教的弟子?幸好我没教他武功,不然待他学成之后,必会成为一大祸害!”
鹿清笃见状,十分得意,他终于可以将杨过彻底赶出全真教了!
要说他为何这么讨厌杨过,也许就是看杨过有郭靖这么个强大的后盾撑腰,而自己没有,怕他越自己,所以总想着除掉这个令他嫉妒得要死的对象吧!
鹿清笃继续添油加醋附和道:“是啊,师父!这杨过打进全真教就无心向学,第一天还在想姑娘,所以我才会想教训他一下。只是师父您仁慈,对他从轻落,才让他更加有恃无恐!”
赵志敬被他这么一说,顿时恼怒,他想着,的确是这么回事,要不是当初放他一马,何至于他还有这令人觉得羞耻的心思。
赵志敬手握书信,一拍桌子,怒道:“混账!这个杨过真是不知悔改,天生反骨!他爹就是个作恶多端的大坏蛋,他继承了他爹的那股子邪恶,也是这般不服管教。我今日就去请示掌门师叔,让他将这个小畜生赶出全真教,终生不得踏入我全真教境内!真是有辱我全真教威名!”
赵志敬气愤地怒哼一声,带着鹿清笃就去了大殿找丘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