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绿萼高兴之余,又不禁担忧起来,轻声问道:“阿鲁,你真的确定你父汗不会生气吗?他会同意你以后都和我待在绝情谷里生活吗?”
阿鲁闻言将她扶起,正视着她,坚定的回道:“嗯,我坚信我父汗一定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他平日里虽看上去严肃了些,但对我是极好的,他一定会答应我的!”
“是吗?”
阿鲁将她抵在墙边,伸出食指与中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语带暧昧的说道:“现在,你还在质疑我吗?看来,是我表现得还不够好了。”
公孙绿萼被他这暧昧的语气弄的脸红心跳,一张俏脸瞬间绯红,连忙低下头不再看他。
“你……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阿鲁低头凑到她耳边,邪魅的笑道:“我看你听懂了,只是在装糊涂而已!嗯?”
公孙绿萼惊羞的将他推开,“你……你出去啦!太晚了,我要休息了!”
阿鲁见她脸红得和熟透的柿子似的,便不再逗她。
“好,我不逗你了。你早点休息,明日我便找父汗和他说清楚,让他答应我和你的婚事。”
公孙绿萼害羞得紧,羞羞答答的将他推出房间,然后将房门一关。
“你快回去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阿鲁见她如此害羞,觉得甚是可爱,“哈哈哈哈,好,好,我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公孙绿萼背靠在门边,心还跳得厉害,只低低回了句,“嗯。”
阿鲁回到自己寝殿外,却被捂着屁股一瘸一拐被人扶着走来的西密瓦给唤住了。
“阿鲁,你给我站住!”
西密瓦忍着屁股的疼痛,咬牙切齿的喊道,头上还有痛得冒出的汗水。
阿鲁根本不想理他,听到他的叫喊,停了一步,又继续往房间走去。
西密瓦却没有善罢甘休,继续大喊:“阿鲁·哈赤贡边·海牙,你这个死贱种,给我站住!”
阿鲁听到他如此侮辱自己,瞬间愤恨转头,怒目而视。
“西密瓦·哈赤贡边·海牙,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惹我,不然你别怪我不念手足之情!”
“哼,哈哈哈哈,手足之情?我和你之间有什么手足之情?你别往你脸上贴金了!”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么无聊的事吗?那我可恕不奉陪了!”
西密瓦忍着疼痛,快步上前,狠狠抓着阿鲁的前襟威胁道:“阿鲁,你别太得意!你以为我现在失势了就瞧不起我了是吗?哼哼,我告诉你,父汗是不可能废了我的,他惧怕蒙古,他是无法撼动我这世子之位的!而你,哼,等我登基之后,你也别想好过!”
阿鲁使劲儿将西密瓦推开,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襟,“哼!西密瓦,你想做你的世子就去做,我没兴趣和你争。如果你没话说了的话,就给我离开这里,我要休息了!”
西密瓦被阿鲁一推,由于被打了二十大板,身体虚弱,脚下无力,向后倒去,最后靠着石柱停了下来。
西密瓦艰难的扶着石柱站直身,他殿中侍卫将他扶住。
西密瓦喘着粗气,愤怒说道:“阿鲁,你这个死贱种,你给我等着!你嚣张不了多久了!”
阿鲁懒得和他掰扯下去,冷哼一声,转身回了自己寝殿。
西密瓦露出阴冷森寒点眼神恨恨点看着阿鲁的寝殿大门,咬牙道:“该死的贱种,你的好日子很快就要到头了!哼哼。”
说完,西密瓦扶着宫人回了自己寝殿。
翌日清晨,阿鲁早早就起来了,想着以后能够和公孙绿萼在一起了,心里无比的畅快,方漱洗完毕就去了拔悉密的殿中。
一进入偏殿,阿鲁方一踏进大门,便兴奋的说道:“父汗,儿臣有事请您准许!”
拔悉密被他突如其来的出现吓了一跳,为避免被朝臣笑话,便挥手屏退了正和他商议的几位臣子。
众人退下,拔悉密叹了口气,神情变得温柔,“阿鲁,你都这么大了,又是畏兀儿的二王子,怎么还是这么莽莽撞撞的?我们王室点颜面还是要的!”
阿鲁闻言窘迫不已,霎时脸红,不好意思点挠了挠头,傻笑道:“父汗,请恕儿臣失礼之罪。只因我太高兴了,所以一时有些得意忘形了。”
拔悉密摇头笑道:“呵呵呵,什么事可以令你这畏兀儿二王子得意忘形,还失了礼数?嗯……让本汗猜猜,是因为公孙小姐吧?”
阿鲁讶异抬头,“父汗,你猜到了!你怎么这么厉害?”
“哈哈哈哈,傻孩子,你的那点心思,本汗还看不出来吗?自打你这次回来后,你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公孙小姐,你说谁能看不出来你喜欢她?本汗看你带她回来,就是你自己的私心作祟。”
阿鲁尴尬笑着,“呵呵,父汗,真是什么也瞒不过你。我找您,就是为了我和绿萼的婚事的。儿臣想请您答应让我们两人成婚,我想和绿萼结为夫妻!”
拔悉密露出真心的笑容,“哈哈哈哈,我就猜到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