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
姜宏眼睛瞪得老大,好奇地问。
沈康满脸奸笑,喝了口茶。
“三天后县试,那彪子还会去,我准备让他去不成,或者考不过,之后,借此事连骂他三个月,让他精神崩溃,从而离开小九!”
嗯!
这是最好的办法!
既能达成目的,又不触犯律法。
之前两回,实际上都是沈康走了些关系,才造成的余天策落榜,姜宏心知肚明。
但现在有个难题,县令刚上任半年,钱送不上去,故意作假八成不妥。
“老沈,咱还没摸清县令的性格,钱送不上去……”
呵呵~
沈康眼睛一眯,坏笑道:“成绩不能假,那就整事儿呗!让他受伤,走不动路就行。你想想,哪个参加科举的书生,是被人抬进去的?”
姜宏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沈康满脸自信的说:“放心,县令刚来,我怎么会这时候上眼药?雇凶伤人的事咱不干,我要不犯法,还能达成目的!”
“那老沈,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
转眼间,一上午过去了。
余天策坐在桌前,默背着诗经。
不得不说,原主知识功底还是很扎实的,仅仅是看几眼,一本诗经就能顺下来。
这时,沈静端着一个果盘走进了门,放在了桌角:“郎君,管家刚才来说,爹叫我们去吃午饭。”
“你爹,叫我去吃饭?”
余天策放下书,微微皱起眉头。
沈康羞辱自己不成,刚惹一肚子气,怎么会主动找他去吃饭?
嗯!
沈静乖巧地点了点头:“郎君,其实我爹没那么坏。之前他讨厌你,是因为你挣不来钱。如今,你一幅画卖了五十两,爹估计是要接受你了。”
哼!
余天策冷笑。
接受他?
怕是没憋什么好屁啊。
然而,看在媳妇儿的面子上,该去还要去。
二人穿过街角,来到沈府。
沈康带着管家站在门口,满脸笑容地看着余天策。
沈静一蹦一跳地上前,挽住了沈康胳膊:“爹!你能接受郎君,我真高兴!”
余天策出于礼义,也上前躬身,作了个揖:“小婿,参见岳父。”
沈康皮笑肉不笑地说:“天策,不用客气。你现在有了赚钱的法子,岳父替你高兴!从今天开始,咱俩重了解。”
这话,听着没什么问题,但余天策总觉得不对劲。
他这笑容,好像是强挤出来的一样。
“快进,陪岳父喝两杯!”
余天策提高了万分警惕,走到了门口。
“快进啊!”沈康又催了一遍。
余天策想了想,拱手说:“岳父大人,小婿是晚辈,怎么能先进呢?还是您先进才好。”
“快点进吧,别墨迹!”
……
两人反反复复,谦让了几遍。
余天策能明显的感觉到,沈康言语中压着不耐烦,这更加印证了他的猜想,门里肯定有问题。……
余天策能明显的感觉到,沈康言语中压着不耐烦,这更加印证了他的猜想,门里肯定有问题。
沈静看不下去了,插嘴说道:“爹,郎君,就是进个门儿,你们在那谦让啥,我先进!”
“不行,九小姐!”
管家一把拉住了沈静,眼珠一转说:“九小姐,这不合礼法。”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