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蓁的腰腹不断起伏着,时不时抽搐一下,她双腿大张,腿心湿泥又红肿,淫水混着白精一片狼藉。
她怎么听过这种淫靡的修炼法子…定是他又在作弄人…
“呜…真的是…坏人…”她的抱怨声模模糊糊的,一丝涎水从嘴角溢出。
“嗯,没说不是。”
周应淮好心情的垂头亲吻着她雪白柔嫩的肩颈,吮出一连串红色吻痕来,那根还未软下去的性器虎视眈眈地卧在穴口附近,似乎并不满足。
蓁蓁也似乎是注意到了,但是很快便红着脸别开眼。
她讨好的仰着脸亲了亲周应淮的下颌,继而用脖子蹭了蹭他的脸,语气粘腻甜。
“好累,蓁蓁可以睡觉嘛?”
“你把我当什么急色的人?”周应淮垂头弹了弹她的脸侧和耳垂,揶揄道:
“哦,莫非是蓁蓁贪吃,还没尽兴?”
“乱讲!”蓁蓁红着耳尖,连带着耳根那块儿的皮肤看起来也有点儿红,人扯过被子躲进床上,从鼻子到下巴深深地埋进自己臂弯里。
顿了顿,又抬起手来,手忙脚乱地将刚刚被别到耳后去的碎扒拉下来,盖住耳朵,再次趴下去,把下半张脸藏得严严实实。
“现在知道害羞了?”如仓鼠一般的行径,自然又是引得周应淮一阵笑意,他伸手掐决,将床铺恢复整洁。
“湿漉漉的躺着不难受么?喷了这么多,蓁蓁,要不要补点水?”
“………”
蓁蓁先是愣了须臾,然后羞得将软枕盖住自己的脸,在床上滚了一圈,然后猛地坐了起来,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度变得更红了。
“讨…”
讨厌的“厌”还没说出口,蓁蓁就现自己被施了法说不了话,只得哼哼唧唧的看向始作俑者。
偏生那人还像个没事人一样,假模假样的关心:“讨什么?怎么不说话,蓁蓁可是想讨我喜欢?”
“呜…呜呜…”
快解开!只会欺负我…
“好罢,既然蓁蓁如此热情,那我便委身让你亲亲罢。”周应淮一手揽过她的腰肢,伸手将她往怀里扯,
“蓁蓁,教你第二件事,说不出我喜欢的,那便做点我喜欢的。”
蓁蓁的背撞上他的胸膛,心在这瞬间停了半舜,又飞快的加起来。
明明那话听着无理,但是她却总是对他生不起气来,甚至所有感官都因为男人极为霸道的存在感而感到心安。
她真的好欢喜他。
是以,她主动凑前,吻住他薄凉的唇。
唇齿间的触碰如同一个特殊的信号,点燃了内心深处的星星之火。微弱的光瞬间扩展成燎原之势,烧得连呼吸都变得滚烫。
周应淮餍足的微微仰头,轻叹一声,终是卸下一身清傲,堕入凡尘。他长臂一捞,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
他狠似的紧紧含住她娇艳欲滴的红唇,长驱直入地汲取她的味道,加大力道扣住蓁蓁柔软的身体,右手狠命地将她的后脑压得更深,几欲按压到骨血深处。 周应淮身上清冽的檀香汹涌地铺洒着,侵袭在蓁蓁瓷白的肌肤上,有种说不出的滚烫。
她沉沉的睡意,就这样被一点点碾碎,冲撞成渣。
直到吻得天翻地覆,周应淮才松开了她,哑着嗓子道出一句,“小哑巴,快睡。”
“呜呜…”蓁蓁眨着泛起水光的眼,小脸红扑扑的,看上去好不可怜。
那你倒是给我解开呀…
周应淮舔了舔唇,目光满足的落在她唇上,挑眉笑她:“就这么睡,防止你晚上鼾起,影响我休整。”
我才不打鼾……
蓁蓁在心中唧唧歪歪地腹诽半天,终于困意袭来,随着周应淮的身影慢慢在眼中缩成一个小点,她也渐渐阖上了眼。
*小剧场:*
狌狌:终于到我出场了…
蓁蓁:何物甚丑?
狌狌:不跟小孩讲话,把你家大人叫出来。
蓁蓁:?
注:狌狌是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的异兽,记载于《山海经》。它是一种神奇的野兽,长得像猕猴,会说人话,传说他通晓过去的事情,但是却无法知道未来的事情。
小秋落地了,刚才在飞机上偷偷摸摸用手机又更了一章,明天在家休息一下,晚上请朋友们吃个饭,这一章就算明天的啦,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