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说?”易辙轻声低语,若不是他咄咄逼人的语气,倒真像是往常他粘着易真撒娇的样子。
少年纤细修长的大掌覆在雪白的大奶上掐按,将奶儿挤压地爆溢出指缝。
“你想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只有我的鸡巴才能让你这么爽,外边的男人谁知道是什么脏货色,姐想舒服的话找我就行了。” 易真简直不敢相信这种话是从那个乖巧的弟弟嘴里说出口的,她气得抖,却又无奈地现自己没有任何办法,她身体被按在少年怀里,花穴中还含着他的肉棒,狼藉的床铺和地上蜿蜒的水迹让她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立场。
她紧咬着牙,依旧嘴硬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很舒服?”
易辙的动作一顿,又听她冷着声说:“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已,而且,我明明可以找育完全的成年男人,为什么要陪你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小孩玩过家家?”
虎口被一道大力箍住,易真被迫抬起头,对上少年危险眯起的眼睛。
“你和他做过了?”
“当然,情侣之间上个床有什么稀罕?”易真双拳紧握,声音已经在抖,但还是硬掐着手心让自己保持镇定,“易辙,我希望你清楚,我是你的姐姐,这是永远也不会改变的事实,不管你是什么想法,我都没有顺从的理由和必要,我们是亲人不假,但也不代表你可以干涉我的感情。”
这些文绉绉的话在她脑海中编排过无数遍,她想过无数种场景,却万万没想到会是在两人纵欲之后,她知道现下的状况绝对不是说正事的好时机,但也别无选择了。
易辙的性子她是知道的,而今晚,她似乎又现了弟弟不为人知的一面,现在她是完全没有任何把握易辙会听她的劝平息下来。
屋内陷入死寂,易真垂下眸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心中却在直打鼓。
突的,易辙笑了一声,易真愕然抬头,在少年深邃的黑眸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错愕中又带着希冀。
“你撒谎。”少年轻抚过她的唇边,惬意的声调让易真不寒而栗。
“姐,你还是不乖。”他低头在微肿的唇上吻了吻,“没关系,我会让你看清自己的内心的。”
易真惊恐地瞪大眼睛,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的肉物一寸寸胀大,直至将甬道撑满。
热烫的饱胀感让她下意识哆嗦起来,几乎都能幻想到接下来疯狂地肏弄。
令她耻辱的是,她居然对此有一丝期待,那欲仙欲死的快感,肯定会再次让她失去理智。
“不。。。。。。小辙。。。。。。你不能。。。。。。”
“嘘。。。。。。”易辙示意她噤声,却没有如她所想开始肏她的穴,而是托着她的臀太高,慢慢将肉棒拔了出来。
肉壁违背主人的意愿,自蠕动吸绞,阻止着他的离去,粗长的肉根湿漉一片,被拔出时还在淅淅沥沥地滴水,没了肉棒的堵塞,大股的浊液喷涌,排泄一般的爽意让易真腿根颤,媚叫又软又甜,勾的易辙喉结滚动数次,差一点就没忍住将人直接压在身下肏起来。
他下颚绷紧,将人拦腰抱起来,两步来到窗边。
易真软着手脚被他摆弄出了半趴着窗沿高翘屁股的姿势。
泛着水光的蜜桃臀颤着,腰身柔软下弯,一对饱满的大奶垂坠在半空,随着女孩紧张的呼吸微微甩动。
双腿被迫张开,袒露出留着精液的肉穴,糜烂的深红配上汩汩白灼,淫乱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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