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总是重重复复文,因为一直修了改,改了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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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份的淮城,初春寒意未散。
像冰糖草莓上微融的糖浆,像奶油蛋糕的戚风层。
可是关诺现在并没有心情品尝。
她惹林启逸生气了。
狗男人这几天都睡的沙,做饭也不依着她的口味来了。
原因无一是前几天司徒少华的演唱会。
作为司徒少华多年的好姐妹,她买好了应援棒和新出的专辑,全副武装带着林启逸去支持他的演唱会。
“啊啊啊啊!!!”
“司徒少华爸爸爱你!!!!冲啊!!!”
“我的青春啊啊啊!!!”
然后,然后当晚枕边就空了个人。
所以关诺现在觉得很憋屈。
这几天她使劲浑身解数,就差光着身子在他面前卖弄风姿了。
她瞧着林启逸翻出几个月前关诺跟他打赌的沙被。
行吧,这人也是真的不怕冷。
关诺故意套上林启逸送给她当睡衣穿的阿迪纯白t,身下空空如也,躺在沙上撑着头等他下班回家。
补补刚掉了些的镜面唇釉,趁机扑点散粉。又狂揉眼睛,好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动人。
听到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她直起身子来人鱼坐在沙上。
倚在沙背上,对他眨巴眨巴,“你回来啦。”
林启逸刚进门就看到她似乎眸含秋波的样子。
语气冷冷地,“嗯。”
“逸哥,”关诺主动上前接过他刚脱下的西装,“你辛苦了,要不要……”
“不要。”他扯开领带,撇下这两个字就走向浴室冲澡。
关诺被他气得吹胡子瞪眼,西装被她捏得皱起一块。
真真是气死我了,靠。
……
凌晨,林启逸直接窝在沙上睡着了。
胸膛起伏稳定,呼吸均匀。 她悄悄地,踮起脚尖来到沙边。
她轻轻地唤了一声逸哥,没有得到回应才放心大胆地坐在他身旁。
不对,她在怕什么,不是要夜袭吗。
瞧着男人精致的睡颜,长长的睫毛依稀可见。他曲起双臂枕着脑袋,健壮的身材虽隔着衣物,却依旧清晰。
甩甩头,掀开沙被,指尖轻轻撩起他的t恤,掌心覆上他的肚脐上,指腹轻刮他的腹肌块。
摸得她欲火焚身。
拉开外套拉链,将外套扔到一边。
为了顺利哄好这个臭男人,她还特意穿上闲置了几个月的情趣内衣——那件红色的睡袍肚兜。
我就不信这人还哄不好了。
她撇撇嘴,想到这里,就更加大胆地骑在他的跨上,当然只是虚坐,没敢用力压下去。悄悄地把t恤撩到胸上,轻轻扒下他的短裤。
好,一切顺利。
她的私密处与他那被四角内裤封印的根近在咫尺。
瞄瞄他的脸色,没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