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啊陈阳,你身为南省的富,怎么还赖床。
曾经的自律呢?
他卧在温暖的被窝中,眯着眼看着窗户刺眼的阳光,伸手挡住脸。
我感觉还没睡醒。
他心底喃喃自语,看了一眼手腕上手表的时间。
9:12。
怪不得如此困乏,原来我才睡了四个小时,已经远远低于正常八小时作息休息时间,他打了个哈欠。
“啊~知道了,我起来看看。”
回应一句,陈阳穿着大裤衩跳下床,走到一面大柜子前,从里取出一套整洁的衣裤穿戴在身上。
他顾不得洗漱,踏出院子外,看看何方妖孽敢打扰他清修。
看到院中来人,这不是赵大叔呐。
他身旁的青年应该是他的儿子。
于是乎换上一副笑脸,和和气气走过去,从大前门烟盒中掏出两根小烟递了过去,热情招呼:
“这是你儿子?”
“我三儿子,赵建党。”
跟在赵大叔身后的青年,微微点头,陈阳估摸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看着有二十六七。
皮肤和他父亲同款颜色,陈阳怀疑是基因问题。
这特么的还黢黑。
葫芦村也有不少庄稼汉,受风吹日晒,也没他们这么黑。
“建党,这个名字大气,我哥叫建国,人家一听,就以为你们是两兄弟,你今年多大?”
陈阳打了一声招呼,开着玩笑。
赵建党见陈阳一副熟络热情的模样,显得平易近人。
一点都没有当初在大坪村那样浑身都散着压迫感。
“哈哈哈~你说笑了,我自己都差点信了,陈老板,我今年22岁。”
赵建党一笑,洁白的牙齿露了出来,陈阳都像找他代言黑人牙膏。
他性格开朗,和陈阳打趣着,落落大方,他眼中打量着周遭,看到陈阳家的砖瓦房。
心生羡慕。
于他而言,砖瓦房有一些难以企及,他没有气馁,相信凭借着自己的双手一定会有一间属于自己的砖瓦房。
“你们坐,都站起来,搞这么客气干嘛。”
陈阳举手投足间都充满着自信,让人很容易聆听。
陈老板?!
我当年同样是从陈老板蜕变成陈总。
陈阳不喜欢不洗漱,总感觉脸上的油特别多。
“我才刚起床,还没洗漱,早饭都还没吃,你们在这里坐一会儿。
你们拖来的山货,我等下去看看。”
“没事,你先忙,我们不打紧。”赵大叔喝了一杯茶。
见到陈阳离去,家里现在只有李桂芬在家,家里的顶梁柱不在,老妈作为当家主母,自然而然和赵大叔聊天,问问情况。
今天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