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默默无言地在医院吃好了饭,经过医生检查无碍後,两人才驱车回家。
一路上都很平静,肖伦本来些微颤抖的手也回复镇定。
容安竹看著车窗外倒退著的霓虹灯。
气氛安宁得仿佛曾经一同回家的每一晚。
“肖佳佳和宁傲有关系。”容安竹淡淡开口。
“哦,原来那孩子的父亲是他。”肖伦回答。
“孩子都有了?”容安竹挑眉。
“三岁,”肖伦答道,“亲子鉴定书我已经拿到了。”
“真狗血。”也不知道是在说哪件事,私生子还是绑架案。
“是啊。”真心赞同。
“你找的人不错,”容安竹说,“可以抓住於颢毅的辫子。”
“於颢毅也不错,这次就是他找到的肖佳佳,还有你。”肖伦说。
车已到楼底,肖伦倒车入库,然後两人断了谈话,一前一後进了电梯,上了楼。
进了家门,一人开灯一人关门。两人却没有再动,就定定站著,盯著对方看。
一刹那间风云变幻,肖伦抢得先机,率先一拳挥出。
容安竹险险闪过,脸上被拳头带来的风刮得生疼,他一记勾拳,击中肖伦的肚子,然後也被肖伦的第二次出拳打中下巴。
暂时分开了几秒锺,对看著的眼神一个凶狠一个冷酷,然後又几乎同时挥拳扑向对方。
“容安竹你不相信我也要有个限度!”肖伦将人压在身下,双手揪著他的领子,狠道,“背著我去搞这些调查有什麽意思?!”
容安竹一拳打中他的胃,翻了个身将人压在身下:“我不相信你?!我就是太相信你了!你本事啊,怎麽还会来怀疑我?”
“你不找人来调查我会怀疑你?!”肖伦气得要翻白眼,“我在你心里就是这麽一个低能?”
“低能算不上弱智差不多。”第一次知道容安竹毒舌起来也不输风头。
两人在客厅跌跌撞撞,劈里啪啦声音不断传来。
“我就算低能弱智也不关你的事!谁要你来管了?!你引火烧身就是高能?!”肖伦嘲讽。
“不要我管?”容安竹气得冷笑,“你现在让我不要来管?”
拳头毫不客气招呼上肖伦的下巴。
肖伦的头被打偏到一边,突然没了回嘴。
容安竹喘著粗气,死死盯著他的侧脸。
肖伦用手蒙住眼睛:“我他妈怕死了你知不知道。”
“我也怕,”容安竹伸手去扒拉他的手,“我怕你再也见不到我。”
害怕进化成了愤怒,愤怒演化成了不可抑制的滔天情欲。
两个人在沙发上激吻。
客厅里一片狼藉,没人去理会。
肖伦用几乎要吃了容安竹的力度去吻他,或者说撕咬。
衣服被扯开来,扣子掉了几个也没人理会。
牙齿和牙齿碰到,唇角的裂口扩大,彼此能尝到血腥味。
赤裸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随後是对方热烫的肌肤,腰腹下的硬挺不能自己地相互磨蹭。谁都想上了谁,这次没人退让。
“让我进去。”肖伦咬牙切齿地说,“你欠我的!”
“你就是欠!”容安竹瞪他,“还想打一架?”
肖伦想想,算了还是不要打了。
他埋下头,埋在容安竹肩窝,不轻不重地舔著和咬著他的肌肤。
“容安竹,”肖伦一边和容安竹一起用手纾解彼此的欲望,一边咬著他的皮肤说,“我爱你。我爱死你了。你能不能像我爱你这样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