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珞纤果然是恋爱中的傻女人,完全忽视了他面上的厌恶:“云郎,你说话怎么这么见外呢,我腹中可怀着你的孩子呢。”
“我都说了与我无关,你怎么还拿这件事威胁我?”
“哪里是威胁,我只是想,这是我们之间唯一的联系了,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
“你怀上这个孩子,是你勾引我在先,而且我毫不知情,你是咎由自取。如今你贵为相府夫人,相爷不知还好,若是知道了,你我定没有好下场。”云乐师一想到严相爷知道了真相之后的反应就一阵心惊,退到窗边。
“云郎,相爷不会知道的。”梁珞纤上前两步,将他堵住。
云乐师想推开她,但又怕伤着孕妇,到时候相爷还是不会放过他。他进退两难,只能瞪着她。
梁珞纤见他安静了,轻轻一笑,抚上了他的面颊:“云郎,你放心,我也只敢这样看看你,摸摸你。我知道自己的身份的,这个孩子虽然是属于你我的,但是他将来还是要姓严。待得孩子出生后,我就再也不会来找你了,你这会儿,就不要逃避我了,嗯?”
云乐师与她沟通不能,还不能动她,无奈叹了口气。
梁珞纤却觉他这副样子惹人爱极了,笑着就送了自己的红唇上去。
云乐师一侧脸,吻就落在了他脸颊上,留下一个红印。
梁珞纤见他这般,也不恼,捧了他的脸不让他动弹。
季宸前边还看得津津有味的,后面却看得心急起来:“怎么还没来?”
“谁还没来?”顾清瞳话音刚落,就听得隔壁雅间的门被踹开了。
那厢云乐师和梁珞纤都吓了一大跳,转身一看,竟是梁沐恩。
“堂哥,你怎么了?”梁珞纤将云乐师挡在后头。
但是云乐师身量高,梁珞纤哪里挡得住,梁沐恩进了内间就看见云乐师面颊上的吻痕,再想着刚刚听到的那些话,气得涨红了脸:“梁珞纤,我有话跟你说。”
梁珞纤瞧他憋着气,可并没有朝云乐师撒气,略微迟疑了一下就对云乐师道:“云郎,你先回吧,我下回再找你。”
云乐师对上威远侯府世子,哪里还敢逗留,三步两步就奔出了房间。
梁沐恩瞧着云乐师逃也般地走了,森然一笑,关了房门:“我的好堂妹,你适才那些话都是真的?”
“你都听到了?”梁珞纤有些害怕这样的他,靠到桌边去。
“你说得那么好听,那么温柔,我当然都听到了。”梁沐恩步步逼近,将她抵在了桌子后的柱子上。
梁珞纤忙抓住他的胳膊,慌慌张张道:“堂哥,那些话都是假的,我骗他的。”
“你的意思是,你腹中的孩子是我的?”梁沐恩卡住她的脖子,看她咳得满面通红,却笑得更开心了。
“自然是你的,我跟云乐师根本没机会啊,我只与你和严相爷同床过,严相爷已老了,孩子自然是你的。”
梁沐恩哈哈一笑:“那我还听说你跟相府的几位少爷也纠缠不清呢。”
“胡说,这话谁告诉你的?”
“自然你那好女儿跟我妹妹说的,我妹妹听她说起你这远房堂姐,可是嫌弃得巴不得掐死你呢。”
“我和威远侯府的人向来不亲,只有你对我好,我是知道的。但是你也别听严素媛胡说,她是因为被相爷关了禁闭故意诋毁我呢。”
“是吗?”梁沐恩瞪着她,搂住她的腰,“那么大少爷在城东买下的别院,难道是给我住的吗?”
梁珞纤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梁沐恩瞧着她因为害怕,胸前的弧线快速起伏着,一把扯掉了她的上衣和肚兜:“你和他在外偷情,真当我不知道?”
黄雀(上)
“堂哥,我也是被逼的,你别怪我。”梁珞纤知道梁沐恩虽懦弱,却是个简单粗暴的人,这会儿他知道了真相,否认已无用,只能卖可怜。
梁沐恩适才就看穿了这个女人的真面目,这会儿哪里还会听,三下两下就撕了她的下裳,让她光裸地暴露在他面前。
“堂哥,你做什么?”梁珞纤双手扒着柱子,可是梁沐恩已开始解自己的裤头。
“我做什么?自然是让你知道,你是谁的女人?”
“堂哥!”梁珞纤喝喊一声,梁沐恩已胡乱地捅了她下、身几下,捣了进去。
“瞳儿,我们不能看了。”季宸见他们二人这般,关了小黑窗。
“就这样,好像也没什么。梁沐恩虽然恨她欺骗于他,可也没对她施加惩罚。倒是梁珞纤,都有身孕了,还勾搭了一个又一个。”
“她就是有身孕了才勾搭这么多,殊不知他们都以为她腹中的孩子是自己的,都帮着她呢。不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瞳儿,你且等着罢。”季宸一挑眉,示意她听着隔壁的动静。
顾清瞳便安安静静地听着,只是那声儿实在是污秽不堪,梁沐恩因为恨她,痛骂声声,偏偏梁珞纤因为他的粗暴动作不能逃避,还要承受他的索取。
季宸也是越听越尴尬,红了脸。
“堂哥,不要了不要了,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最后,梁珞纤急切地求饶,梁沐恩却还不放过她。
“你知道错了?你这种女人,为了达成手段,永远不知道自己错了!”梁沐恩哪里会听进她的解释,更是死命地作弄她。
季宸听着,微微叹了口气:“瞳儿,我们走吧,晚间听结果就好了。”
顾清瞳也听不下那些污秽之语,便随季宸出了逐清月,任由那二人在那里相爱相杀。
“瞳儿,你昨日夜里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