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边儿请吧二位。”
还是和上次前来一样的位子三个人端坐着,“林老爷,幼疑妹妹和时序的婚事就定在这个月二十可好?那日和我一起成亲,这样也好成全一段佳话。”
有林幼疑肚子里的孩子在,林之生也没有再好反对的言语了。
三人尴尬地聊了许久。
人一走,林之上便将林幼疑叫到了书房。
“幼疑,你这手是怎么了?你今早我听下人们说不是去相府了吗?”
“我被那云贞晼关紧了地牢里夹了手指才会如此。”
这光听这一句,林之生拍案惊起,怒冲冠,就想去相府找那云贞晼,“岂有此理,平白无故地居然敢敢对我女儿用刑。”
“父亲且慢,请听女儿把话说完。”
“这事还有什么好说的,今日定要她相府给个说法才行。”
“父亲,是我要下毒害云贞晼,被她现了才会落得如此的。”
瞬间,林之生嚣张愤怒的气焰消失地一干二净,转而瘫软在地,目光开始涣散,“你这是做什么呀幼疑,你平白无故地去给那云贞晼下毒做什么,你可知她是云洪最宠爱的小女儿?”
“我这不是恨时序哥哥心里只有她,她却还丝毫不在意么。我爱而不得她却有恃无恐。”
“商时序商时序,你的脑子里除了那个商时序还有什么东西你说?”
“今日要不是时序哥哥去相府救了我,恐怕我现在早已没了半条命了,哪还有力气跟父亲在这儿说话。再说了,事情过去半日了相爷定是早就知道了,到现在还未来找父亲理论那便是不打算再追究了。”
“你啊你!对了,你方才在门口小声地跟我说你有了身孕是怎么回事?”
“上个月,我把时序哥哥从清风霁月楼送回商家的时候。。。”
林之生听了只觉得污了自己的耳朵,他只恨这么多年对这个女儿过于纵容才会落得现在这个田地,“罢了,你反正一直想嫁,如今他既然真的肯对你负责娶了你,那也算是得偿所愿了,你好自为之吧。”
林之生气愤地甩袖而去,只留林幼疑一人在书房,脸上挂着得意的微笑。
这样一来,商家两位公子同日成婚的消息马上传遍了整个都城,这消息自然也很快传进了云贞晼的耳中。
“香荀,这商时序也太过分了吧,他居然要和这林幼疑成亲,这人有多歹毒我们可是都见识过的。”
“气什么,我和他已经毫无瓜葛了,他要娶什么妖妇悍妇与我何干。”云贞晼嘴上说得云淡风轻。
“小姐,我可听说他们俩是奉子成婚啊。”
“你说什么?”
“现在街头巷尾都已经传开了,好像是去商家诊断的医师说漏了嘴,这林幼疑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了,就是他商时序的。”
这下云贞晼是真有些憋不住了,一下子气得整个人头都晕了起来,没想到这商时序当真将自己已经彻底忘记了,还和别的女人马上有了肌肤之亲。
云贞晼气不过又不好出去作,只好了疯似的在将自个儿屋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才舒心了些。
好在这胎实际已四月有余,否则怕是又要动了胎气。
只是这么大的动静云九鸢又怎么会不知,赶忙放下手里的事情就往云贞晼的房里赶。
“怎么了这是?”云九鸢关切地问话的时候还不忘顺手将房门给关上。
“回九鸢小姐,还不是因为那商时序,我家小姐一听说这林幼疑有了商时序的孩子就给气成这样了。”
“香荀,不是我说你,你明知道你家小姐并未对那商时序彻底放下,你还在这儿什么话都说,你是真不怕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事吗?”
香荀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敢开口了。
“晼儿,姐姐一直都知道你对这商时序根本就不是真的放下,只是如此一来,你是不是可以真的忘了他了?商时川可给我递了信,你我成亲那日也是商时序迎娶林幼疑之时,从此你们二人可是真的要彻底划清界限了。”
云九鸢说完拍了拍云贞晼的手,又拉着香荀一起出了屋子,“走吧,让她自己一个人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