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粥喝了,我们谈谈。”向野背对着门口,不动声色地关上了门。
男人逐步接近,姜淮一手捞裤子一手拽上衣,动作狼狈又一不小心扯到伤处,反观对方面上一派正经,目不斜视的君子模样,与昨晚那头啃食的野兽判若两人。
像是在嘲讽自己:昨晚哪处没被他看过摸过亲过?
姜淮心中一刺,索性放缓了动作,
酒后乱性这种事,向来是男人为自己找的借口。真要是喝醉了,怕是硬都硬不起来,说白了,不过是精虫上脑,趁人之危。
不过这世间的男女关系,大抵不都逃不过“趁人之危”四个字么?
姜淮苦笑一声,抬眼望向对方,沉声附议:“我们谈谈。”
向野把白粥往她那推了推,不容置喙:“先喝粥。”
纯白粘稠的米汤晃悠两下,引不好的联想和刚才勉力克制下去的生理需求。
姜淮僵着脸,不情不愿地拂了对方的面子,两条细腿缩着往上,咕涌着往床下挪。
向野一动不动,像一堵墙似得挡在床边。
“身上不方便,就躺着喝。”
罪魁祸理直气壮,悲惨受害人有苦难言,嗫嚅两下,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再不让开,老娘要尿床上了…”
向野一愣,手一抖溅出些米汤,嘴角愉悦地上翘,从床下掏出一个一次性尿盆来:“用这个。或者我抱着你去。”
姜淮憋了一肚子尿和火气没处撒,闻言更是脸色一白,美足恨恨朝对方下体踹去。
男人动作敏捷地将粥放到床头小桌上,另一手半路拦截下姜淮作妖的小腿,直顺着向下握住脚,暧昧地揉了揉脚心:“看来你已经选好了。”
“我选什么…?”姜淮一句话还没说话,被向野握着脚踝往他那处一拖,腰间一紧,整个人被横抱挂在对方身上,掌心滚烫烙在小腹,大步迈向卫生间。
其间任凭她如何挥舞着双臂拍打也没用,向野半褪了她的裤子,又放到马桶上贴心地分开双腿,往那殷红处匆匆一瞥,转身道:“尿吧。”
“滚出去!!”
声嘶力竭的一声吼,伴随着股间肌肉一紧和淅淅沥沥的水声。
向野眉间一松,直到淅沥水声结束,取了张纸,一手将对方提溜起来,简单擦拭了一下,笨拙地拎着小内裤两端要替她穿上。
“啪——”
安静的过分的室内,只余姜淮胸膛屈辱的起伏声和响亮的巴掌声。
向野偏着头,保持着被扇了一巴掌的姿势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 就听头顶那人抖着声做出了决定:“你走吧…不过是男欢女爱一夜云雨,姐不是那么玩不起的人。”
男欢女爱、一夜云雨?
向野舔了舔牙,拦腰又将她抱回床上,短刺的硬扎着她的下巴,灼热的呼吸扑在姜淮的颈间,强势又委屈:“我不走。昨晚你明明也很舒服。”
姜淮难堪地闭了闭眼,她记得昨晚自己又痛又痒的呻吟,被伺候得爽利了之后的迎合,被对方这么一提,倒像是自己得了便宜还卖乖一样。
“那你想怎么样?”她抱胸冷笑:“难道还得支付你嫖资不成?”
健硕的猛男继续扮猪:“可是…我昨晚是第一次。”
“…”
“你得对我负责。”
“萍水相逢一场,原心说有机会坐到一块喝酒多少也是缘分,怕你喝多了出事才追出去,谁知道你…”
“…”
姜淮心中有些怀疑,自己当真有这本事,把一大男人按在浴室里办了?
向野继续谦虚:“温香软玉在怀,某不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