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芹自小对国庆节的记忆是在苗寨附近的村寨小学里,和彼时矮她一个个头的狄轩前后脚站着在有些简陋的操场上,四下是劣质喇叭广播时出的“呲啦”电流声。深嗅一口,鼻腔里充斥的都是校服上的一股清淡皂角香。
是以,国庆假期第一天的清晨,在狄轩还眯着眼打算睡个囫囵觉的时候,房间里就跟遭了鼠害似的,衣柜大敞着,里头窸窸窣窣地钻着只头乱糟糟的小老鼠。
少年眼皮微动,薄薄的空调被滑下精壮的胸膛,赤着足托住了撅着的屁股蛋儿。
入秋天有点凉了,大手伸进去替她捂了捂,刚睡醒的嗓音带着沙哑凑在耳边,玩味地用青胡茬戳着张芹颈间:“怎么醒这么早,找什么呢?”
“那会儿升旗时候的…校服。”细白胳膊伸进堆得山一样的衣服堆里,总算捕捉住一抹夹着藏青蓝的白色。
攥住,揪出。
“找到了!”
张芹亮着眼睛摊开被揉皱得不像样子的小衣——白色po1o小衫上系着3粒扣子,下身是藏蓝色的裙子,当年最时兴的模样。
“好香啊。”
脸埋进去,还有一股淡淡的皂角香。
“我试试。”女孩麻溜地扒光自己,像一条嫩白游鱼一样钻进小衣里。
中间隔了好歹十几年了,裙子倒是能堪堪挂在腰间,上衣卡在半路上了——一双最近被玩得大了不少的乳卡在敞开的3粒纽扣中间,被挤地爆出半个卡在衣领处。
张芹被勒得呼吸都有些苦难,伸手朝狄轩求助。
“我闻闻,是不是很香。”
少年全当没看懂她的意思,有样学样地,也把头埋进去了。
笔挺的鼻梁卡在双乳之间被挤出深深沟壑之中,沉沉地笑了:“是好香啊,一股奶子香。”
柔顺耷拉下来的短被揪住了,动作却半点也没让,挤着奶子往中间拱,挤得那本就绷得紧紧的衣领“嘶拉”一声被拽出个口子。
狄轩脑门上猝不及防挨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呢,就听眼前人糯糯地回应:“校服都弄脏了…老师知道了,要在走廊里罚站的。”
少年的脑子里“轰”地一下,下腹刚被撩的星火隐约有燎原之势,烧得他喉咙都痛了,干涩地咽下一口唾沫:“不想罚站?”
幽深的目光锁着怀里那只,眼珠都舍不得转了:“那想老师怎么罚你?”
张芹暗地“啐”了一口精虫上脑的臭男人——说他胖他就喘,原只是逗逗人说笑呢,如今被迫扮妆上台奏唱了,不情不愿地跟着剧本走:“罚我吃…老师的…”
最后两个字哽在喉间吐不出来呢,少年低下头在嫩乳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诱哄她:“想吃什么,说出来?”
张芹耻得身子都透着粉了,胸前两团被对方握在手心揉着滚烫,双腿互相夹着摩挲,自己蹭上去像树袋熊一样搂着狄轩的脖子,声音细细:“求老师罚张芹吃肉棒……”
她穿着学生时期的衣服,看上去比实际年纪还要小上几岁,再加上刻意捏着放嗲的嗓音,倒真让狄轩生出一种亵玩幼女的负罪感。
他伸手去触碰张芹微张着的小口,两根指头顺利进去,压在舌根上,微微摩擦着带出一些口液,缓缓往她身下摸去。
“说说,为什么要罚你?”
“…因为。”
少年的眼神危险,张芹嘤咛一声,往后退了几步,后又被对方蹲下身子拦腰抱了起来。随后扔在了床上——双腿交迭闭合,丝凌乱,绵软的奶子敞开大半,半个乳尖都露在外面。粉红稚嫩的,还残留着昨夜玩弄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