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过了几天,我的道法越来越熟悉,基础符咒也能画的出来,连爷爷都说我是修炼的好苗子。
一天下午,爷爷第一次让我做了很多菜,爷爷我爸还有我,我们坐在一起吃饭,这顿饭爷爷喝了很多酒。
爷爷看着父亲说道:“苏昊,如果你想喝酒可以少喝点,以后你和小宇要互相照顾,要注意身体,那点臭脾气要收敛一些。”
“爹,好好吃饭喝酒,说这些干啥!我脾气不好那都是对外人,我对你和小宇从来没过脾气,除了耍酒疯的时候。”
“哼,小宇他妈也是外人,我都不想说你,好好的老婆让你作没了,害的小宇没有妈妈。”
“爹啊不说这些了,我知道错了。”说完老爹还流了几滴泪水。
爷爷这顿饭吃得很开心,还让我早点找个媳妇,以后多生几个大胖小子。饭后爷爷喝醉了,我扶着爷爷回到了爷爷的房间。
爷爷从床下拿了一个箱子,打开后给我取了一把铜钱剑,还有五个五帝钱,还有一张银行卡。
“小宇,这是你太爷爷留给我的法器,铜钱剑和五帝钱,具体怎么使用,茅山秘典里面都有,你应该也都记下来了,这张银行卡里还有八十多万,爷爷留给你娶媳妇。”
“爷爷,我娶媳妇还早呢,你自己先留着吧。”
爷爷看着说,让我收下,爷爷说道:小宇,爷爷的阳寿到了,今晚十一点,我就会死去,我希望你能带着爷爷鬼魂,完成成为鬼差的第一单。”
“爷爷,你不要吓唬我,你不要胡说八道,你会长命百岁的,你还没看着孙儿娶妻生子。”说完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爷爷拿手擦干了我的眼泪说道:“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不要难过,剩下的这几个小时,你陪着爷爷,爷爷喝多了先睡觉了,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
我拉着爷爷的手,摸着爷爷的脸颊,听着爷爷的呼吸声,我想起了和爷爷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爷爷对我总是很温柔,从来没打过我,也没跟我过脾气,只要是我需要的,爷爷都会满足我,想着想着,眼泪不停的流,我知道爷爷没有骗我,爷爷的阳寿真尽了。
晚上十一点多,我摸了摸爷爷的鼻息,爷爷的呼吸停止了,我拉着爷爷的手,爷爷变得不再温暖,我知道爷爷真的走了。
我松开爷爷的手,敲了敲父亲的房门,对父亲说爷爷走了,父亲也呜呜的大哭了起来。
父亲一边哭,一边告诉我,原来父亲也是爷爷的养子,小时候父亲被丢弃,一个人在风雪里呜呜大哭,是路过的爷爷收留了父亲,并认了父亲这个儿子,由于要照顾父亲,爷爷一辈子没有娶妻,只有爷爷和父亲相依为命。
父亲打电话要了一口棺材,又骑着三轮车到店里拿香烛纸钱,棺材铺的老板跟我爸爸很熟悉,很快就送过来了,还带来了寿衣。
在棺材铺老板的帮助下,我帮爷爷穿好了寿衣,等父亲回来,我们三个人把爷爷放进了棺材。
棺材放好,父亲放上了供桌,点了蜡烛我和父亲一人点了一炷清香,插好清香,给爷爷磕了三个头。
父亲跪到供桌前,一边烧钱元宝一边哭泣,一边喊着爷爷,一路走好。
我回到房间,拿出鬼差令,听着爷爷最后的嘱托,我要送爷爷最后一程,“幽冥地府令,鬼差要出门,生人看不见,亡魂看的清。”
来到一楼,我拿着鬼差令,对着爷爷的棺材念道:“幽冥地府令,魂魄离体,苏福,时辰到了,跟我走吧。”
鬼差令着黄光,爷爷的魂魄飘了起来,爷爷微笑的看着我,“乖孙,带我走吧,”说完爷爷最后看了看我父亲。
我没有把爷爷收到鬼差令牌里,我就这样拉着爷爷的手,就像小时候爷爷拉着我一样,我们慢慢的走在路上。
我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跟爷爷说什么,就这样慢慢的走着,我真希望能一直拉着爷爷的手,一直走下去。
到了十字路口,爷爷对我说,“乖孙,到地方了,一定要记得爷爷说过的话。以后如果有你太爷爷的消息,记得在我坟前念叨几句,爷爷也想知道你太爷爷到底去了哪里。”
我那不争气的眼泪又流了出来,我对爷爷说道,爷爷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也会照顾好我爸,你放心的去吧。
爷爷对我点了点头,我拿出鬼差令念道:幽冥地府令,接引鬼门开,苏福,请上路。”阴风吹过,白雾弥漫,这次来的鬼差正是黑白无常。
黑白无常看着爷爷说道:“老苏,我来接你了,跟我们走吧,”说完白无常对我点了点头。
黑无常对我说,“好好干,以后我罩着你。”爷爷看了我一眼,转身和黑白无常去了地府。
我回到家中,看见父亲还在烧着纸钱,我也跪下来和父亲一起烧了起来。
慢慢的左邻右舍的都过来了,都给爷爷上香磕头,都念着爷爷的恩情。
第二天我师父带着三大队的同志也来了,师父和同事们,安慰着我们父子俩,让我和父亲节哀,还有许多我不认识,但是受了我爷爷恩惠的的人,都赶过来送爷爷最后一程,还给了我父亲很多名片。
按照办白事的习俗和规矩,风风光光的把爷爷送到了陵园,安葬好爷爷后,我和父亲又在爷爷的坟前烧了很多香烛纸钱。父亲说你爷爷在阴间钱多了才舍得花。
我和父亲回到了家了,左右邻居的王阿姨,还有我爸的酒友李叔,都已经帮我们把家里收拾好了。
我给王阿姨和李叔鞠了个躬表示感谢,王阿姨很是客气的说,都左邻右舍的,互相帮助应该的。
“是啊,是啊,别那么客气,”李叔也说道。
送走了王阿姨和李叔,我爸可能太累了,回房间就休息了,我来到爷爷的房间,给祖师爷上了一炷香,看着爷爷给我留下来的法器,我抚摸着法器,就像抚摸着爷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