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眠,祁风泽都在思考着,杜康死前说的越太师究竟是何涵义?难道幕后之人竟是越太师?又或者是他想反咬一口,屈污栽人,陷害越太师。
他思索了一夜都未能想个明白,朔雨从外面走了进来。
“侯爷”朔雨喊了一声,将祁风泽从沉思中唤了回来。
祁风泽回了回神,看着他问道:“如何?”
“属下顺着那个送餐食的小斯去查,现他真实身份竟然是政罚司的人。”
听到这话,祁风泽眉头皱了皱,口中念叨着:“政罚司?”
朔雨继续回答道:“是,那小斯半路截了小斯的餐盒混了进来。”
“高朗吗!”
听着祁风泽的语气,朔雨没有言语,祁风泽想了想,接着问道:“越太师今日可在府中?”
朔雨疑惑道:“越太师?”继而又继续回答道:“越太师今日下朝会便一直在府中没有出来。”
“既然如此,那就去一趟吧。”
说着,祁风泽便起身往外走去,带着朔风朔雨二人一同前往越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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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府门前
朔风回过头看向马车中的祁风泽说道:“侯爷,越府到了。”
说着便拉开了马车车帘,祁风泽走下马车,此刻朔雨已经去府门前敲门了。
朔雨对着那看门的小厮说道:“请禀报越太师,祁侯爷来访。”
小厮听了这话,一边差人去通知越太师。一边将祁风泽等人迎进了府。
祁风泽几人来到正堂等候。
片刻后,越太师走了进来。跟着越太师一同进来的还有几个奉茶的丫鬟。
祁风泽看见越太师,站起来迎道:“不请自来,还请太师见谅。”
越太师伸了伸手暗示他坐下,随即自己也走到堂中坐在上位。
越太师喝了一口茶问道:“不知祁侯今日到访所为何事啊?”
祁风泽也不隐瞒,直接开口问道:“不知太师是否还记得章若虚这个人?”
越太师听见这个名字,脑子便涌上来一段记忆。他沉默了片刻,祁风泽看着他不语。
越太师开口道:“多年前他参加科举之时,老夫正是主考官。”
“可有深交?”
“并无。”
“太师可还记得他当年是如何辞官的?”
“时间太久,老夫记不清了。”
祁风泽笑了笑,便没有再说什么。
越太师放下手中的茶盏,看向祁风泽说道:“老夫知道你想问什么,不过你的疑问,老夫无法解答。”
“那对于当年的事越太师有何想法?”祁风泽再次追问。他口中的事当然就是指粮草和援兵皆没有及时到达,导致他父亲被困战死。
“祁侯,当年之事恐怕除了陛下,没有人更清楚了。”
“太师当年一力举荐我父亲去边疆…”
“祁侯是怀疑祁老将军的死与老夫有关?”
祁风泽笑道:“太师为人正直坦荡,我自然是相信的。既然太师无可奉告,那本侯就先告辞了。”
“老夫不是无可奉告,是根本就不知道!”
祁风泽点了点头,越闵之的人品他还是相信的,此次无非是想亲自求证一下。
“既然如此,那便不打扰太师了”说着,他便起身要走。
越太师道:“已至晌午,祁侯不如留下吃个便饭。”
“多谢太师,只是府中有事,不便久留。”
“那老夫就不远送了。”
说罢,祁风泽带着朔风朔雨二人便走出了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