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想想办法吧,要不然我们全部都得滚蛋。”
理智回笼的白姗,摊着手,呼着气,极度气愤和无奈的说道。
“哼,现在这死丫头,翅膀硬了,也不装了,能怎么办。
让她像以前似的听话照办,恐怕比上天都难。
总不能让死人签字画押,转让授权吧。”
捉住话头的殷离鹏,就真的得,异常认真的,思索的死人签字的可能性。
“这这这也不是不行吧,只要花点钱,找点人,还是可以办到的吧,毕竟有钱能使人推磨,不是吗?”
白姗惊恐的。看着自己睡了多年的老公,心底一片寒。
这哪天,要是自己当了他的绊脚石,损了他的上升利益,是不是自己,也会被嘎掉了。
“你看啥呢,这不是你出的主意吗?
怎么你现在觉得我歹毒了,可哪次,不是你先提出阴毒的主意的。
我们半斤八两,谁也不说谁。”
白姗咬咬牙,目光凶狠的向着消失的楼梯看去。
“行,只要能成事就行,我们必须好好地筹谋一下。
就怕事情不会那么顺利,最近我总觉得心慌慌的,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你呀,事到临头你就开始犯怂,哪次你不是心慌慌的,可哪次你少做了,又少拿了。”
“懒得理你,反正还是小心为妙吧。”
白姗没有在说话,她总是觉得,萧意变化的太大,这人也没那么容易摆弄了。
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要不然就是她太能演戏了。
可她有必要演戏吗?
啥都是她的,她要是强硬起来,不接受殷离鹏,不让他进门。
不扒着他要父爱,他怎么可能,住进这里,成了这里的主人。
她的顺从,百事百应,也也成就了他们的野心,造就了机会不是吗?
可现在呢,她萧意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白姗糊涂了,不仅仅白姗迷糊,殷离鹏也有些麻爪,有些失控的感觉。
希望萧意这个便宜女儿,别逼他出下策。
还是先把人和文件全部准备起了,见机行事吧。
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想冒天下之大不为,而做事的。
不是他仁慈。念及父女之情。
而是他不想被人抓住把柄,毕竟小辫子多了,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常在河边走,怎会不湿鞋,万一事情败露了,那可是杀头的大罪呀···
夫妻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偃旗息鼓并握手言和,还有又各怀鬼胎的走开了。
同时,观摩了整个事件的姐弟二人,也被自己的父母,震碎了三观。
他们充其量就是嘴损,手欠。
欺负欺负人,当当大瓣蒜。
真要说干些什么特别恶毒的事情,那也是不可能的。
因此两小只相互瞟了对方一眼,没有讲话,各自从地上爬起来,上楼回自己的房间,消化这些动荡不安。
反正不管老爸胜利,还是老妈胜利,或者是他们一起胜利。
结果总是缺不了他们的,至于这些东西怎么来的,真的那么重要吗?答案是否定的就行了。
来到楼上的萧意,并没有把他们放在心上,因此也没有监控,自然对他们的打算,也是不知道的。
萧意觉得这两天有点累,想摆烂了,因此只是简单的打电话和律师约好第二天的行程,便回到楼上休息了。
铃声一响,萧意便一个咕噜,从舒服的公主床上起来了。
打着哈欠,揉着眼睛的她,耷拉着鞋子,便摸进了洗漱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