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年缓缓靠近公主殿下,温热的唇贴上公主殿下的,乔言年的耳根都红了,和想象中的感觉一样,又香又甜,软软的。
当乔言年想离开时,赵姳岁突然舔了舔他的唇瓣,乔言年深吸一口气,然后再次吻上他的公主殿下。
赵姳岁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了一眼,呢喃道:“我是在做梦吗?”随后又沉沉睡去。
乔言年的眼睛亮如星辰,俯身亲了亲公主殿下的脸颊,低声嘱咐道:“公主殿下可不是在做梦,你要是敢忘了我,我可不会轻饶了你。”
到底不敢待到天亮,乔言年趁着天色未亮离开了椒房殿,就连背影都彰显着他愉悦的心情。
赵姳岁坐在梳妆镜前才现不对,她锁骨处有一朵耀眼的红梅,似乎在提醒她不要忘记昨夜的梦。
赵姳岁轻咬下唇,用香粉遮盖红梅,“真是过分,偷偷摸摸的也就算了,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对,她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印象。
等代玉进来伺候赵姳岁洗漱穿衣,赵姳岁身上已经不见异常。
赵姳岁穿着鹤绫云梦高腰襦裙,梳着惊鹄髻,头戴金镶玉头面,高贵典雅,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就能让人信服。
按照礼制,赵姳岁今日要到永寿宫给太后请安。
等赵姳岁到永寿宫,云汐姑姑却说,“公主殿下,太后昨夜睡得不安稳,今早刚歇下,劳烦公主殿下多等片刻。”
明知道太后是故意的,但赵姳岁却不生气,只笑着道:“既然太后身体不适,那我就在这里请安,届时还请云汐姑姑告知太后。”
还想让她在外面站几个时辰,不可能!
赵姳岁福身行礼,规矩礼仪都挑不出一点毛病,云汐姑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开。
“太后,我总觉得公主猜到了什么,否则也不会如此行事。”云汐姑姑俯身凑到太后耳畔。
太后微眯着眼,满不在意的说道:“若是哀家好心为公主举办赏花宴,公主能在宴会上选出驸马吗?”
云汐姑姑笑道:“自然是能的。”
太后翻着手里的佛经,“那就去办吧,公主已经及笄,该嫁人了。”
云汐姑姑领命,福身告退。
赵姳岁直接离开,代玉有些担心,“公主,若是太后怪罪下来……”
“太后身体不适,我也按照规矩请了安,不会有事的。”赵姳岁脸上扬起笑容,她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与其和太后耗在永寿宫,不如出宫游湖赏花。
听到公主要出宫,代玉轻声叹气,“公主,你这个月都出宫好几次了,每次都去望月楼,奴婢实在不明白。”
赵姳岁认真道:“我们这次不去望月楼,我们去翠月湖。”
“翠月湖?公主,湖里的荷花要季夏才盛开,现在去什么也看不着。”代玉提醒道。
“怎么会什么都看不到呢?翠月湖可有比荷花更美的景色。”赵姳岁一脸神秘,带着代玉出宫。
代玉虽然疑惑,却还是紧紧跟着公主。
刚出宫,沧沧就出声提醒,“小殿下,反派大大悄悄跟在后面。”
赵姳岁点头,“我知道。”既然年年喜欢躲在暗处,那就别怪她动小心思。
翠月湖的盛名,还是多亏了“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美景,文人雅士多能从此处获得灵感,创作出惊人诗句。
槐月的翠月湖只有刚从水里冒出来的荷叶,或卷或舒,将湖泊妆点成碧色的美玉。
翠月湖岸边修建着不少凉亭,赵姳岁带着代玉寻得一处无人歇息的凉亭。
不多时,叶晗便出现在赵姳岁的视线里,赵姳岁吩咐代玉去请叶晗,代玉领命直奔叶晗。
躲在暗处的乔言年被气得不轻,都和他亲亲了,还惦记别的男人!
叶晗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跟在代玉身后前来见赵姳岁,“下官参见公主,不知公主殿下寻下官所谓何事?”
赵姳岁脸上的笑容格外甜,“叶大人不必紧张,外面的流言听听就算了,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我找叶大人,是想让叶大人帮我一个忙。”
叶晗的脸微微泛红,“是下官胡思乱想,还请公主殿下恕罪。不知公主殿下想要下官帮什么忙?”
乔言年的耳力虽好,但架不住他离得远,加上心中烦躁,更是听不清凉亭里的谈话,只能看见叶晗突然红了脸。
说话就说话,红什么脸!乔言年越看越觉得叶晗碍眼。
那是他的公主殿下,他都还离得远远的,姓叶的凭什么坐那么近?乔言年的怨念都快化成实质了。
赵姳岁嫣然一笑,她倒要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