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叙言把羽绒服轻轻的给她盖在腿上。然后在车里东翻西翻。
“阿寒哥哥,你在找什么?”她迷迷糊糊听到一些声音。
“卫生纸。”
许思月尴尬启口:“我,我包里有…”
她看着梁叙言修长的手指也红彤彤的…
他转动方向盘,踩下油门,车子开往了八号公馆。
到了门口,梁叙言把车挺稳后下车到副驾驶。打开车门,羽绒服把许思月的下半身裹紧,横抱着她跑进了别墅。
回到卧室,他先和许思月一起在浴室洗澡,然后又帮她吹干头发,才躺下。
给许思月盖好被子后,他去了书房,找到医药箱,拿出了之前就备好的撕裂膏。
他记得第一次后,许思月就去了医院,还缝针了。事后,他找到医生询问过许思月严重的情况,医生告诉他,下次得注意,女人的身体作为老公一定要爱惜。从那以后他就买了撕裂膏,生怕出现意外情况,偏偏今天…
可在知道许思月走后,他几乎疯了。
在知道她的位置之前,他努力的让自己保持许静,做不到。
他也明白,这辈子,都无法失去她。
“阿寒哥哥,你干嘛?”许思月看到梁叙言手里的小瓶子,上面写着撕裂膏三个字,她羞到不行。
紧紧的抓着被子。
“?”梁叙言眉毛一挑,一脸明知故问的表情,他伸手拿开被子,却被她抓的更紧了。
“那,那我自己涂,你先出去吧。”许思月的小脸又红了。这人要给自己涂药…而且在…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
她是个要脸的人,这种事还是自己来,不然太害羞了。
“自己涂?你能看到哪里伤了?”梁叙言满脸不相信的看着她。
“我,我可以用镜子。”许思月下意识想到了这个办法。
“书儿,我们是夫妻。你在害羞什么?”梁叙言就想不明白,两个人什么事都做过了,只是涂个药而已,怎么这么害羞。
“阿寒哥哥,我自己涂吧。”许思月把被子往上拽了拽,最后一次努力的拒绝着。
“书儿,乖,赶紧涂完睡觉了。”梁叙言扯下被子。
她~
已经紧张到不由得颤抖…再加上伤口本身留疼,唉。
梁叙言很轻很轻,也很温柔。特别是往伤口处抹药的时候,他轻轻转动棉签,生怕弄疼许思月。
冰冰凉凉的膏药缓解了许思月**辣的疼。
她放松了不少:“阿寒哥哥,很严重吗?”
“嗯,疼不疼,我再轻点。”梁叙言看着伤口,稍微有点严重。他问过家庭医生,一定每天按时涂膏药,这样能好的利索。
许思月想起了第一次后,严菲菲陪她去医院缝针…真叫钻心的疼。
“嗯~阿寒哥哥,第wα?wα?一次后…更加严重,我去缝针了。”许思月想了想才慢悠悠的说出这句话。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书儿。”梁叙言抬头看着许思月。他很自责,当时并没有陪在她身边,而受伤是因为他…
“都过去了,阿寒哥哥,下次别这么重,好不好?”许思月眼里是祈求的意思。
梁叙言答应了她。
继续低头涂膏药。
叮铃铃,手机响了。
是梁叙言的手机。
手底下正在忙碌,正在干活,梁叙言直接免提外放。
“喂,端木哥哥,你今晚加班吗?不加班的话我们一起去吃宵夜吧,”
来电的正是邵千羽。
许思月自然也听到了,梁叙言看不出她的神情,生怕她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