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礼账,用计算机一算,拿出去二十万左右的钱,“老师,你把这些钱拿去给江外公。”
“啊?”江晚吟不懂,“这不是咱们的份子钱吗?”
陈歌还没现,原来辅导员还是一个小财迷。
“不是的,这些人走的都是江外公的人情关系,还有我父母那边的,也都是父母之前花钱随礼,人家还回来而已。”
“所以。。。”江晚吟挑眉,“只有咱们的同学朋友,才算是咱们的?”
“是的。”
陈歌想摸辅导员的头,被江晚吟躲开,“不过我估计外公,还有爸妈那边都不要这钱,但是按照规矩,还是要说一说的。”
你不要是一回事,但我说不说又是另一回事。
这不一样。
就像你朋友帮你买了一瓶可乐,你虽然知道朋友肯定不会要你这三块钱,但你还是要说“我转给你钱”这句话的。
跳过某些看似没必要的流程,有可能让别人不舒服。
江晚吟也懂陈歌的意思。
将钱重新收回去,陈歌一下子把江晚吟压在了身下。
“陈歌!”江晚吟用双手撑着陈歌的胸脯,“你干什么呢!起开,今天太累了。”
陈歌认真的说“大婚当日。”
“大婚当日。。。?”
江晚吟喃喃自语,不懂这啥意思。
今天都晚上了啊,马上过去了。
片刻,她懂了陈歌的意思,恼羞的指着陈歌的鼻子,“陈歌,你又给我开黄腔!”
“老师。。。你懂就好。”
“。。。”
主卧里静悄悄的。
静静的,能听到空调冷风的呜呜声。
江晚吟看着头上还有胶的陈歌,轻咬红唇。
大婚当日。
她也懂的。
最终,辅导员轻轻点点头。
陈歌麻溜的起开了。
然后在江晚吟疑惑的目光下,将那双红色的高跟婚鞋,套在了她的脚丫上。
江晚吟脸红。
之前陈歌抓着高跟鞋鞋跟的画面仿佛历历在目。
只不过,现在,这个大男孩,从法律上还是道德上,都已经是她的丈夫了。
“陈歌。。。”
“嗯?”
“为什么还叫我老师?”
江晚吟今天一直在疑惑这个事情。
陈歌居高临下,替江晚吟整理了一下额头的碎,“因为,你就是江老师啊。。。或者,你习惯我叫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