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所有人都不出其右,唯有我才有机会从这逃离,不,逐离,当我逐离自我,我便可与T(母亲)在一起,才有机会把堕落污名泼洒于我者清算。
当神重临人间,我将……’
‘欲出其左’
我抬起头,才猛地在自我中现了闯入者,只是稍稍一惊呀,我便释然了,想必这是这些人新的把戏。
我只是稍稍理了理乱了的秀,轻轻扶起我不中用的慕丛者,重新给予它我的重临。幸好吾之敏锐,并未因那些泛着俗气凡人的把戏,而失了风度和理智,护住了对母亲的礼物,吾了不起。
你亦了不起,我看着在祭台沿并未滚落的墨者,不禁称赞道。
还未好好继续准备对母亲的倾诉,那可恶的打扰,便来了,哦!又是那个男人。
我亦只是稍稍理了理乱了的秀,再次轻轻扶起我不中用的慕丛者,但没了给予它我的重临的想法。好阴险,这些泛着俗气凡人的把戏,可真阴险!但吾亦不失风度,还是护住了对母亲的礼物,吾了不起。
你不过如此,我看着在祭台下滚落的墨者,不禁嘲笑道。
他,他却用他朝拜胡鬼乱神的神搀扶神,还感叹吾的坚韧,相必吾之行为,你这凡人……x即使将我降临亦无法理解,这就是神迹,凡不可明。
但吾之聪慧告诉吾,先以小把戏引神之精力,再以凡人之吼,妄图麻痹神识,再次以接近,企图窥得神之格,确实挺不错的。
可是,可是……
“……饭……”
可是,那‘贡品’不可染,‘贡品’不可染。那吾就饶了你这无用的小把戏。
“嗯!”吾之大度之音,望你了解,体会神之宏愿,想必你这凡人……x即使将我降临亦无法理解,这就是神迹,凡不可明,嗯,凡不可名。
……
‘贡品’还可以,但还是重复,这就是你们简单无聊的小把戏啊。
重启神之庇佑,这次便无凡可扰,那就再次对母亲的礼物。还是对慕丛者,给予吾重临之光辉,吾之墨者,亦是。
‘当神重临人间,我将……’
‘欲出其左’
我抬起头,又猛地看见闯入者的身影,又想计算我,无用的小把戏。
‘我将……’
‘欲出其左’
‘将……’
‘……左’
哼,小把戏,你成功的吸引了吾之注意,不用感激,要感激就感激我将对你的恩赐吧。
拿到那个方盒,果真如同他们的棺材般,那吾将见识下,你们的把戏;也让你们见识下,吾的神迹。
“黄大哥,黄二哥!”渐黑的夜,关了窗的我向母亲呼唤,呼唤我的兄弟们——母亲的儿子们。
打开灯,我的祭台上,绿色盒子如同绿豆糕点般,几个人的头像如同点缀的黑色巧克力棒,绿豆巧克力,黄大哥来到我左边调侃道
‘真是恶趣味的口味。’
盒子上有一个厨师帽的拿铲子胖男人,一个鸡毛掸子带着皮笑肉不笑的女人,一个带着头盔的男人,凳子上坐着个织毛衣的女人,还有一个带着地主帽子的老头,侧伸着个头。
老常家的五人?不不,丁老头家的傻儿子,我见到的第一时间只想这样吐槽,却还没说出口。
就只听见,肩膀上的黄二哥急切的说着:
“打开盒子,哇,开盒了!让我看看,看谁躺在里面,准备给我传位,让你见识下棺材的反克。装人的叫做棺材,装神的则是神关闭凡间的门,当然矮点的神,也可以说是窗户。”
嗯,打开绿油油的盒子,就是炫白的说明书。
黄大哥只是淡淡哼了一声,我就明白黄大哥对于黄配绿的小搭配很是嘲笑。
黄二哥却一边拉着我的手,一边催促着:“抓住那,雪白雪白的,一把抓着,哇,真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