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又西觉得自己与小先生的关系跨越了一大步。
就比如现在,对方让自己抱着家主最钟意的花瓶跟随其后。
青年弯腰,隐约能瞧见衣服下,藏着漂亮诱人的纤细弧度。于是,又西立马心虚移开视线,毕竟,这不是他能看的。
桥生摘下几枝洛神,可爱软软的花边,再往里晕染着柔柔的水粉。
“又西,你过来。”
心虚劲儿还没过去的又西听话地几步上前,但在桥生看来,目前又西的样子就是:望天。
桥生小猫式迷茫:“又西,上面有什么东西吗?”说着,大有也望天瞧一瞧的架势。
“小先生,并没有!我。。。我只是运动一下眼睛。”听桥生这样讲,又西才将视线摆正,并立马制止对方。
“好吧。”主打一个说什么信什么。
花瓶里早添好了水与营养液,于是桥生修剪几番花枝后,便将花轻轻置入花瓶。
“又西,把花瓶给我。”桥生想亲自抱着它回卧室。
如今,今辞一直娇养着桥生,青年在将插满洛神的花瓶抱在怀中时,花朵因为小小的颠簸而抖动,一时间,那盈盈长春之色竟比不上桥生脸颊延伸至眼尾的光泽。
他的面容,如皙白珍珠上均匀散落着软粉色。
而见到这一幕的又西表示:我有罪,家主请扣我工资,但我真不是有意的。
今辞从浮山离开后,便转道去取之前早已设计好且定做完成的饰品——一对特殊脚链。
夜里无风,他穿过前院花境后,见家里亮着融融灯光。心,也在此刻落到实处。
“辞哥!”
小爱人抱着洛神停在门口檐下唤他,那目光柔软纯净,如春时落于他肩上的花雨。
高大矜贵的男人走近,眼里有因着这一幕而化开蔓延的柔情,温柔萦绕。
“桥桥,我回来了。”
桥生本想直接扑到今辞怀里,奈何还抱着花瓶,因此一边小心注意着花,一边想仰着头去蹭。
今辞却在此时恰好弯腰,几近与桥生齐眉。
这是恋人间,最温柔的距离。
桥生软着笑意用脸贴了贴今辞的脸:“今先生,欢迎回家。”
这边早已遁走的又西,再一次抓住卡在木从的球球,一把将胖猫解救出来,吐槽道:“球!我跟你过得了!”
晚些,卧室。
桌上静静放置着洛神,清脆的铃铛声时急时缓,夹杂着细微暧昧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