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悸?
病房内,今辞守在床侧,指尖温柔爱怜地摩挲着桥生的脸颊。
半晌,视线落在小孩腕臂皮肤处细小的红点上,眸中晦暗。
男人垂眸,长睫微颤,他轻声低语道:“没有人可以伤害你,包括我自己。”
说着,他俯身亲吻桥生的额头后,转身出了门。
“辛苦你们守着他,小孩要是醒了,第一时间给我信息。”今辞沉声对舟以礼与程橙道。
“没问题。”舟以礼摆摆手,一旁的程橙已经推门想进去看看自家弟弟。
然而,今辞刚朝走廊另一端去,舟以礼就在其身后提醒道:“矜持,这里可不是莫斯科。”
今辞当然明白舟以礼的意思。
而舟以礼深知今辞能成为浮明家主,自然不是明面上大家所看到的。
他不想到时候秦恪、吕率找上门。
废弃大楼,距离医院不算太远。
今辞到的时候,又西正持枪抵着阿苦的脑袋。
“放下。”
“是,先生。”
又西退开一旁,今辞上前看着跪坐在地上的人,目光冷沉。
“蒋寅白派你来做什么?”
“我。。。我不认识你说的这个人。”
下一秒,阿苦只觉得心口都要被踏破碾碎,他哆嗦着身体看向今辞。
男人收回力道,绿眸里没有一丝温度:“你就是用的这个?”
今辞手上赫然是他那时刺进桥生腕臂的针。
不,确切来说,是蒋寅白特制的微型注射器。
见此,阿苦面色灰败。
仔细想想其实回去与不回去没什么两样。
最多一个是因为没有药剂而导致自己狂暴自伤而死,一个是回到那个地方继续受尽新的残忍折磨。
好一会儿,他抬起黯淡麻木的双眸回答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