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心里美得冒泡泡,她在车上还挽着何君酒的胳膊,头也枕在他肩上,他也不拒绝,也不主动,单手拿着手机回邮件。
外面的天色已经晚了。
灯火霓虹闪过。
何云想起初中的时候她想去看流星雨,老头陪她去山顶露营。
那天雾气很大,本来是看不到流星雨的,她执意要去。
后来果真没有看到。
却看到了很多漂亮的烟花,火树银花,映得夜空那样美,她大笑着拍手,指着天边的烟花,对老头说:“何君酒,你快看!流星雨!”
老头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好看吗,小雪?”
“好看!哈哈哈哈哈!不白来!”
她觉得那是一次奇遇,也许只是老头不想让她失望,给她编造的一个绮丽梦境。
回去的路上,她有些困了,躺在后面,枕在老头的膝上。
看着外面的灯火霓虹。
那年她十三岁,她听说对着流星许愿,就一定能实现。
她知道她喜欢上老头了,她想对流星许愿,要一直和他在一起。
她的手悄悄扣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很大,还没有皱纹,手指修长,温暖细致。
她的手指伸进他的指缝,十指交握。
她看着窗外想,你看,我们在一起呢何君酒。
我来找你了。
她有时乖得不像话。
何君酒淡淡地敛眉,目光轻柔地落在她的侧脸上,她身上依然有浓郁的香水味。
很奇怪,他没有觉得讨厌。
反而心安。
当天晚上,他允许傅如雪睡在了他的床上。
傅如雪有点作死,用手摸他,不断撩火。
何君酒握住了她的手腕儿:“睡觉。”
她不听话,腿也在撩拨他。
他翻身把人压着,手摸她的胸:“不能做,闹什么。”
“又不是只有那里能插。”
她伸出舌头,在自己的唇上,极其色情地舔了一圈儿。
其中的撩拨意思,不言自明。 她早上只顾着尴尬了,她明明可以用嘴的啊。
她仔细观摩过小黄片,男人可喜欢用嘴吸了,能把他爽死!
何君酒目光晦暗不明,眼神胶在她的红唇上,呼吸有些粗重,低头狠狠封住了她骚的小嘴。
舌头长驱直入,勾到了那浪得没边的小舌头。
这香软的小舌要在他肉棒上舔过,那会是怎样的销魂滋味。
他想想都硬,隔着裤子顶她下面。
冷冽的气质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热烈急切的亲吻让人喘不过气,他抵着她,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徘徊,痒痒的,让她从内到外都酥软了。
“用手。”
该死的他下命令的时候真有男人味儿。
何云的手颤抖着去摸他那根东西,细嫩的手指攥住了,上下撸动。
她的手法不算熟练,第一回摸男人的东西,有点烫手,还有点别扭的感觉。
她偷偷看了一眼,粗大狰狞,上面的青筋好像活的一样,盘踞在那里。
她咽了口口水,唇上水光潋滟,仰头亲他,献祭一样,脖颈纤细。
何君酒有很多粗暴的念头,他以前不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可她真的让人很有施虐的欲望。
他肆意地亲吻她,咬她的唇瓣,舌尖任性地抵着她的舌头,压她的喉咙。
口水声让人面红耳赤,他觉得很热,自己解开了睡衣,扔在了一边。
精壮的胸膛露出来,她着了迷一样地抚摸,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