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大业大要什么人没有,就算联姻也能找到两情相悦的。”
“我爸爸白手起家,勋贵人家可舍不得把女儿嫁进来,况且,爸爸也没有在这方面强迫我,他自己就为亡妻守了一辈子。”周月寻徐徐说道。
周父周燕琪渔民出身,自幼与邻居女儿林月白相识,后来周燕琪靠自己敏锐的直觉抓住政策商机赚取第一桶金,一时之间名声大噪,参加活动时与某官员之女结识,被狗仔拍到大肆宣扬,外界纷纷猜测周燕琪功成名就要抛弃槽康之妻,诋毁官员之女要“小三上位”,林月白知道后伤心欲绝,早产下周月寻后撒手人寰。
然而周燕琪只是单纯的合作关系,那位官员之女也是野心勃勃想靠自己闯出一条路,结果还没出头就被假新闻搞的一蹶不振。人们一向是热衷桃色新闻,尤其是女人的,就算莫须有也被津津乐道,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一旦沾上负面桃色新闻,女人无论再做什么丰功伟绩也逃脱不掉被人议论揣测的命运。
“所以我爸爸最恨无良媒体,”周月寻抬头看着灯光下的花韵,雾气弥漫,灯光昏暗,花韵的身影似乎隐藏起来。“花韵,我知道自己之前不讨喜,我不寻求你的原谅,只是……如果以后需要我的话,你跟我说一声我就来找你。”
“别这样说,在工作上我确实不太灵活,”花韵画风一转,“不过你骂我我可是会永远记着的!”
“那我向你赔罪。”
这就对了。
花韵站起身,微张双腿,用手指分开自己的阴唇,露出内里粉红的软肉。
“那你给我舔舔吧。”
周月寻膝行往前,跪坐在花韵的腿心处,大腿上的红痕被水蒸气一熏,泛出粉红色,好似一朵朵盛开的桃花,阴蒂还充着血,跟海螺珠似的,穴里的精液已经流干,带着沐浴露的清新。
周月寻捧住花韵的双臀,臀肉细嫩柔软,让人忍不住多揉了几下。
细密的吻落在花韵的腿根上,周月寻伸出舌尖顺着红痕的方向舔舐,粗糙的舌面在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一片水渍,他边吸边舔,黏腻的口水声在浴室里响起。
花韵情动握住双乳缓缓揉搓,周月寻的头被水汽打湿,拧成几股戳着腿心娇嫩的肌肤,她又张了张腿,让周月寻舔的更方便。
周月寻顺着阴唇上下舔舐,舔完了又含住那饱满的肉吮吸,大阴唇虽然不及小阴唇敏感,但还是让花韵呻吟起来。
阴蒂被含住的瞬间,花韵脚一软,差点摔倒,幸亏被周月寻扶住了腰,花韵的手四处挥舞,摸到洗手台扶住。
阴蒂被舌尖玩弄,一下下撩拨挑逗,花韵身子软了半边,腿脚止不住颤抖。
“嗯啊……太会舔了,受不了的……”
周月寻掐住花韵的大腿,阻止她本能的并腿,头又往里靠了靠,舔的更深入。灵活的长舌直接探进微张的小穴勾着淫水吃。
“不行了,不行了,放过我,受不了了……”花韵的小腹都开始痉挛,淫水流的越来越多,滴滴答答流在周月寻的下巴上,又顺着下巴滴到地板上。
花韵彻底腿软站不住,周月寻抬起她放到了洗手台上,两条腿张开呈“m”型,后背靠在镜子上。
“别吃了……嗯唔……”花韵哆嗦着伸手去推周月寻,手也软趴趴的没有力气,看起来不像推辞倒像邀请。
周月寻舔着穴口,含糊不清道:“这么好的小穴就让我多吃几口吧。”
“真的受不住了,天呐,啊啊……”
穴里猛然喷出一股水,哗啦啦撒了一地,周月寻躲闪不及,整张脸都湿了。
花韵高潮后意犹未尽,躺在洗手台上喘息。
周月寻舔舔嘴角,花韵的水都这么好。
————————————————
交流电∶韵姐觉得周总口活怎么样? 韵姐(提裤子)∶一般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