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啊,这不就和高中的时候一样了吗。”而季乐川在良久的沉默后,低声道。
话音刚落,他的手就摸上了我的胸部,享受我自己奉上的艳色。
他又吮又舔的动作仿佛什么犬科动物,下流而又急色一般用嘴唇一点点在上面吮吸出暧昧的痕迹。还时不时用犬齿啃噬,咬出项圈一样的烙印。
到了乳尖,他则是恶劣地极尽方式玩弄。先是用舌尖恶意地挑逗,把可怜的尖端逗得颤抖不停,上面还沾满了他的唾液。
我想要挣扎,可是无奈胸部又被对方从下方抄起反握,色情地合拢,能让他同时兼顾两边。
他用手亵玩的方式也是坏心至极,小心地捻住乳尖以后,慢条斯理地用手指磨蹭,拉扯。
这种仔仔细细的玩弄简直就是催情的折磨,他还时不时亲它一两口,那些吮吻出的啧啧的水声让我忍不住绞紧了双腿抽泣起来。
大腿内侧的状况早就糟糕得不堪入目,肉眼可见的湿漉漉的液体顺着大腿就下。
而我可怜兮兮的叫声也一声比一声糟糕要命,带着哭腔和抽噎。
我居然还能叫出他的名字。和平常压抑着怨气敢怒不敢言的低眉顺眼不同,这声呼唤里全是催他占有的妩媚。
青年对性事的无师自通让人恐惧,他以一种不怀好意的方式开始在我的私密处进行一种暗示性的捻弄,简直就是在告诉我,我有多湿一样。
可笑的是在这样的玩弄下,穴口的水却流得更厉害了。身体各个部位的反应都在争先恐后地献媚,展示着自身的性感和夸耀。
我的脑子里都是恨他的话,但脱离理智控制的身体却大胆而露骨地掀起了自己的裙摆,露出笔直白皙的大腿,和穿了就相当于没穿的系带黑丝内裤。
季乐川明明也被我诱惑得好不到哪里去,可他还是强撑着嘲笑我:“一直一直都是穿这种下流的内衣……你很大胆嘛。”
镂空的设计让私密若隐若现,显得更加色情。而湿漉漉的穴口早就按耐不住稍稍开启,就连鼓鼓的软肉也从镂空网中挤出轮廓,像是舍不得青年手指的爱抚。
水已经多得不像话了,我忍不住求季乐川帮我解开所有的束缚,哪怕是把这身衣服都撕坏也不要紧。
他过于细致的前戏让我无法忍耐,他亵玩我私处的修长手指让我开始把那幻想成某种能给予我快乐的凶器,不要脸地来回磨蹭着。
而季乐川抽出了手。
我的哭腔已经变成了含着唾液含糊不清的呜咽:“你不要停下……”
这句太过淫荡的话让他盯着了我看了半晌,最后突然难,咬牙切齿地把我抵在他和门之间:“你真的什么话都能乱说。”
季乐川握住我的双腿把它们大大地支开,架到他的肩膀上,这样子的姿势使得穴口完全暴露在他眼中,一览无遗,原本闭合的软肉甚至因为大幅度的动作而微微开启。
季乐川从来不在床上说那种“你就是缺不了男人的婊子”之类的侮辱人的话,所以他没有评价什么。
他只是含住了。
“!”
我的眼泪在那个瞬间因为温热的快感而流下。
紧接着而来的是极其下流的舌头,它耀武扬威地插入了那里,并且残忍地抽动起来。
最性感的某个部位被恶魔找到,我感觉到季乐川应该是笑了。吐气喷在那里,只会让我颤抖地更有感觉。
我可耻地现自己已经彻底投降了。
他的舌尖开始不停地折磨那个小小的、充血的器官,我乱踢挣扎的腿一瞬间就失去了所有力气,只能软趴趴地任由他为所欲为。
矜持的门扉被打开了,药效让我轻而易举地被他点燃,光是被舔舐穴口、两瓣软肉被他的虎牙轻轻叼着玩弄,体内高潮的蜜水止不住地顺着腿根流出。 我居然被他舔到……
羞耻心让我崩溃,而季乐川反而是在这期间学会模仿性交的频率,一下下用舌头侵犯那处除了他以外无人来过的乐园。
快感刺激而生的眼泪不停顺着脸颊滚落,我的腿不由自主地勾紧了他的脖子,悬空的姿势让我的手下意识地插进他的间,臀部下意识地配合他的动作动了动,好使得那被打开开关的淫荡的私密能够凑近他的嘴边。
如果他是食客我是珍馐,那这真是绝无仅有的品尝。高潮的体液顺着他的嘴唇漏出,打湿了他的下颚,他的鼻梁上也沾上了我的液体。
我的喟叹像是哀求,又像是求欢。
但我此时此刻只想要他用那值得夸耀的弹药,来填充弹夹,使我快乐。
我淫乱的渴求似乎也使季乐川感到情迷,他放下我以后,把我摁在床上。
他似乎喜欢我这种衣服未脱净的样子,裙子皱巴巴地挂在腰间,却露出了胸脯。内裤也湿淋淋地挂在腿弯,从撅起的臀部看去,甜蜜的洞穴一览无遗。
又纯情又淫乱。
刃入我的瞬间他动作变得凶狠起来,像是以往那般粗暴地对待我。
我不由得回忆起他高中时的冷言冷语,又或者是偶尔一脚蹬在墙上堵住我的去路,看我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挑眉笑得恶劣至极。
现在想来,季乐川真的是讨厌我。他在高中明目张胆地排挤我,毁了我大部分的人际交往。
可此时我却在和他做最坏的坏事,感受某处的紧密相连,他负距离的侵犯使我媚叫。接吻,刃入,再接吻,再更深一次地到达绝顶。
胸脯因为他的动作而下流地晃荡着,咕啾咕啾的水声混合着拍打声让我的理智上吊自杀,不被支配的身体却献媚地颤抖着,高潮着,奉上自己所有从未现的性感。
就连嘴边的呜咽也仿佛完全臣服于他。
胸部被他有些用力地揉捏着,手指还捏着乳尖恶意地提拉,让我尖叫着哭出声来,快感让理智堕落,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来:“更深一点、不对……嗯、呃……不要再——”
“哈、哈哈……我以前怎么没现,你真是淫荡得可以……”
最奇怪的是一边嘲笑我一边满足我的季乐川,那侮辱侵犯我的凶器一次比一次深入,他也仿佛一次比一次更沉迷其中。
女色的诱惑让少爷沦陷,他摁着我换姿势的时候淫秽的液体从我腿间流出,可他却用手指刮取些许,塞入我口中以后再与我交换津液。
那一刻没有人嫌对方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