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空无一物,抽屉里也空空如也。
既然什么都没有,要这张桌子干什么?
他把抽屉整个儿抽出来,也没有发现。
这里头肯定有点问题。
纤细白嫩的手指轻轻戳过来,陈新彪回头,对上一张不施粉黛依然清丽脱俗的脸。
她的手改戳为抚摸,在陈新彪强壮的臂膀上来回游移,继而缠绕依附。
“你有软骨病?”
“……”
柔软的手臂蛇一样灵活地缩了回去,女人嘀咕:“真讨厌。”
陈新彪懒得理会,这个女人要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第一个被扔出去的就是她。
可惜,在这种游戏里,普通人的身份除了挡刀,存在的意义还是太小了。
不过为了避免贺高跟无头苍蝇似的继续乱撞,还是尽可能地找一找可以得知对方羊身份的信息吧。
万一就有呢?
“贺高,你在哪里?”
铩羽而归的贺高使劲儿拍自己的衣服和脑瓜子,身上厚厚的一层白粉却怎么也弄不干净,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居然觉得粉末沾着的地方已经开始发痒了。
他没能杀得了人,又弄成这副样子
,心情恶劣至极:“你们有没有一点合作精神,难道都指望我一个人解决掉所有?”
“贺高,我们并不需要解决掉所有人。”
“屁,没有比这更快的方法。”
“总之你先过来,我们都在五楼。”
“如果你们能够帮忙围堵,我现在至少拿下他们两个人了!”
“那我们这边的羊呢?你不管了?”
贺高想起那个拿出通讯器说“他应该来不及回去”的女人,难道她说的是真的?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他顿时惊出一身冷汗,刚才他只追到了五个人,对方还有三个人,他们在哪里?
不好!
因为岳谅要继续实行她的计划,也要赶在第一个人死亡之前让对方发现信封,所以必须马不停蹄地先完成所有的布置。
她不能停留在七楼,这与中年男人稳扎稳打层层搜索的方针相违背了。
岳谅抓着她的纸袋,再加上游戏规则的特殊性以及狼人队友隐匿不出导致的被动性,她不畏惧也不能畏惧敌人。
不过,对方的狼人身份太明确了,目标又明显,在他们形成配合之前要逃走根本不是问题。
“我自己去。”
中年男人目光一闪:“只要你不是羊,都随便你。”
岳谅看向其他人:“一个人行动不便,我需要有人相互照应。”
花花是很想跟着她,但她人小,想了想还是没跨出去。
矮壮自然是不可能的。
麻杆左边看来右边看去,一咬牙跟上来岳谅:“哎呦我说妹
子,你这也太不合群了吧,我勉为其难跟你去好了,不过我确实不是狼,遇到危险只能各自逃命啊。”
“嗯,你没有救我的义务,自己逃掉就可以了。”
两人的速度很快,不出一分钟就消失在了楼梯口。
花花鼓了鼓腮帮子,最终跟着中年人继续进行地毯式搜索。
岳谅之行非常顺利,她目标明确,分工也明确,一个四处捣鼓一个灵活望风,不到半个小时,居然顺畅无阻地来到了二十楼。
她把最后一个信封,塞进其中一个抽屉里。
麻杆:“你到底都在里头写了啥?”
“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