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低沉暗哑,独有的性感,酥麻人心。
为了能将她永远留在身边,不被厌倦,他每天都会坚持锻炼,保持住身体的年轻活力。
即便再“干”个几十年,也不会生她担心的可能性。
只要她想要,随时随地都能实现。
下一秒,未等她回答,新的一轮“征战”,再次打响。
宛似天生为他而造的完美娇躯,再次因他而毫无保留璀璨绽放。
直至过完元宵,这对逍遥了大半个月的小夫妻才乘机飞往京都去接“寄住”在祁家老宅的独子。
祁小宝被“抛弃”二十余天,小脸上没有丝毫生气,反而若有所思地瞄了瞄赵初语的腹部。
再过九个月,母亲会不会再生一个弟弟或妹妹出来?
儿子的小心思,哪逃得过祁瑾安的法眼。
强劲有力的手臂,紧紧环着怀中美人的腰,给祁小宝递去一个蕴满警告性的眼神。
“清一下大脑无用的杂物,我只会有你一个子。”
祁小宝接收到冷若冰霜的视线,立即站直小身板,“是,父亲,子宁明白。”
想拥有一个弟弟(妹妹)的梦,就此破碎。
就在一家三口准备上车离开老宅之际,右后方传来一道苍老儒雅的声音,“前面那位姑娘,请等一下。”
赵初语应声回眸,见是一位陌生的老人,收起眼底笑意,疏离地朝来人点了点下颌,“老先生,请问您是在叫我?”
“是、是,就是你,太像了,太像了。”
赵老爷子拄着拐杖上前,神情激动地重复着赵初语听不懂的话,又接着问:“姑娘,我姓赵,你母亲是不是叫温怡?”
出动所有人脉,大海捞针找了整整四年,一直都没有逸轩遗腹女的下落。
四年前,祁老爷子曾说逸轩的女儿成了祁家的小儿媳,可无论他怎么去查都查不出来,更别说是见面。
为了死后能有脸去见小儿子,不得不再来一趟京都找上祁家。
真是老天都在助他,终于找到了。
赵初语闻言,眸色迅即冷了下来,“抱歉,您认错人了。”
无需说明,她已大概猜出来人是谁,姓赵,必是与生父有关的人。
那些陈年往事过去太久,她不想再回忆。
不管当年是什么原因,都不想有任何牵扯。
祁瑾安深眸阴冷,使了个眼色给候在一旁的郑致,就拥着心爱的小妻子,不顾赵家老爷子的焦急挽留,叫上独子,毅然上车离开。
祁小宝聪颖过人,一眼就看出是什么状况。
有父亲在,他不敢靠近母亲,只能独自坐在对面的真皮座椅,系好安全带,懂事道:
“母亲,别伤心,您还有父亲和我呢。”
赵初语被祁瑾安紧紧拥在怀里,眸底冷色渐退,染上温柔笑意,“嗯,我还有你们。”
随之,转眸望向眼里只有她一人的他,仰慢慢靠近他耳边,出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
“瑾安,从今往后,我只有你了。”
“小初遇,恰好,我也只有你。”
……
(全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