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看,他忍不住去看啊!
“不!不,他们就这样死了,他就这样死了?!”
凤凰的头颅被分割的对半分了,这对于他的打击简直像是愤恨的看着阿尔法;
这一定是他们的阴谋才导致这一切既变化了又无数次的想要重新回到他们所必须让其生的一个为来,
也就是他大阿曼希德所熟悉的,一切都毁灭,变成果实的那个未来,而他也是啃食着腐烂的苹果核的一个呀。
可是他所期待的氧化却连开始都被抹除了。
我原本以为阿尔法的神秘力量可以将这一切修正过来,起码是与这荒诞的一切抗衡,拖到他们所狂热期望的——命定之死!
还是我忽略了阿尔法们对于变化的渴望,哪怕连自己的期望都不能将之改变……哪怕命定之死,至高的变化中象征终结的一个都无法……他们连升魔仪式都不想要了吗!
甚至纵容体内的忠诚之血?莫非他们还在忠于泰拉,但是原本他们只是为了奉上这种还存在忠诚才献祭……
大小荷鲁斯。阿曼希德对小小荷鲁斯。阿曼希德咆哮道。
一切都被改变,一切都已经偏离了原本的走向。
哪怕是我们,可是连我们也在改变和被改变……不……难道唯有死亡的结局是不可逆转的?
不……他来了!
小阿曼希德突然开口,
“有什么还可以拯救我?你的过去,我的朋友!”
“听我说,你听我说,他们……他们在阻止阿尔法们……先丢下仪式刀哦!你已经因为恐惧把它扔掉了,”
电光火石之间,已经无法顾及曾经不能控制他自己的头脑的约定,谁让他们现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那我们就只能意念合一了,让我来控制,让我来决策是否死去,让我来掌控过去的我的命运。
人可以相信过去,但绝对难以接受未来,除非是对此有着无限判决权力的约翰。
过去对于未来的憎恨就在此刻埋下。
“我从未想过背叛!只是阿尔法背叛了我们所有人!”
“可我就是为了杀你而来,别以为附身在一个无辜的小子身上就可以逃脱过制裁,我的爪子专杀无名之辈。小荷鲁斯。阿曼希德!”
“别杀他!
我知道连我自己也歧视这一种除了预言的指引毫无动机的谜语人……”
“但我既然拥有这种力量,就不能因为厌恶而顺从自己偏执的灵魂。”
“他本来死了就死了,只是突然出现的一种改变,告诉我未来或许还有转机,命运并非迷雾犹如野蛮生长的密林。”
“你刚刚在睡觉吗?难道我该这样相信你?”
“我已经对您说过了,我相信你也能理解我对榆次的不喜,但最起码的是,
如果因为抗拒而否认了自己能力的正确性,妄图寻找一种新的道路,那只会逃避而更加陷入无穷深渊,毕竟……能力只是工具而已。”
“那么就请告诉我究竟是怎样的理由可以阻止我将他杀死。”仁慈与宽恕责问道。
“可您还是染赤之刃。”
埃奥尼德对约翰说,他以一种相当恭敬的态度对他敬上冰红茶,如同一种庄严的仪式。
“我会向你效忠的,我对您效忠。”埃奥尼德推开椅子,饮下冰红茶,半跪下来,把杯子举过头顶。
……
约翰没有饮下剩余的冰红茶,或者把它淋在埃奥尼德的头上,又或是把它倒满,而是反问道:
“为什么?”
约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