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那个时候愚昧一些也就好了,”带着叹息一般的声音,
约翰身体晃荡了一下,碰撞的头骨不止一个,出碰撞的声音,这个能够告诉大家一切已经结束变成了一个战利品,
“是啊,我并非没有勇气,仅仅是因为缺乏敌人而一叶障目,无法对着那两个该死的老东西下手。”
埃奥尼德不再小心谨慎,常怀着那种敬畏之心,而是大口饮下冰红茶后重重的把杯子拍在桌子上,直接把桌子啪的收了回去。
这把他吓了一下,不过主要还是因为这样大幅度的动作使他感受到了身体上皮肤撕裂般的痛苦,
回忆起来了,他差点自己葬身于火海。
“好好回忆一下吧。”
约翰说,埃奥尼德沉思了一会,身体的痛苦让他再次回去。
“那时……我突然想明白了,于是便被难以想象的空虚所包裹,”
“真是我太过聪明,一下想到了那个巧妙的可以推开一切责任的方法,于是才羞愧难当,恨不得一死了之。”
埃奥尼德有些彷徨的看着自己新皮的双手,没有长开来而黏连的痛。
于是约翰又重重的拍了一下他,希望通过疼痛让他感到清醒,
但这个行为让约翰立马意识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混沌,竟然这样伤害一个伤者,
于是又拍了一下他因为烧伤而正在新长出血肉的背,试图让自己很清醒,
这时的埃奥尼德不得不停下来嗷嗷的叫了几声,一些思考的喘息的空隙,他的思维被打散,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破碎的时刻,破碎的想要投入火海。
于是继续断断续续的说,同时听见约翰的声音,
“对于逃避,或者说命运,唯一的办法就是先下手为强,才能够稍微安慰一下游荡的魂魄,重新回到这肉体的残躯中。”
约翰此时说的话就和埃奥尼德一般意识里的胡闹,不需要过脑子就直接从嘴巴里通过,所以居然是些安慰人的话。
“……那时我突然看见了一个开口,一个前所未有的安心之路,可以摆脱所有强加于我身上的灵魂,像是把罪孽给予一个其他的东西,然后把这个东西杀死掉那样。”
“Tm的真是……懦弱。”
“我甚至因为正视了我的这样卑劣而沾沾自喜,”
“然后我便突然意识到,并不是我能够脱离他们,而是他们这些选择了的命运正在离开我。”
“我本来以为我可以有着自己的生活,只要我顺随着自己的心愿,像是一个真正的人一样脱离这一切,
轻拿轻放,他不过是我的父亲罢了,一个枷锁怎能与伟大的追求并肩?
可我本就是在无比极端的条件下诞生的绝无仅有的一个。”
“不是地震在等待我,只是我生在它的中央,我因它而存在,如果生命的出现什么也不代表,那么我也该根本不是生命,而只是一个意义,
我可以做任何事,但毁灭一定会生,我从来没法拒绝命运,我从来没有拒绝他的时刻,那一瞬间,哪怕我想明白了,也要无比珍惜的时刻,那是我唯一拒绝命运的机会。”
“哪怕是我从来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但是那一瞬间我真正的触及了,”
“我故意的。”
“我是自愿赴死,或者自愿被烧的半死不活。”
“希望你现在的醒悟能够为你的过去找到一个合理的理由,但真实的原因,算了,你就把这个当成当时吧,
那时就像是一个伟大毁灭的前奏,因为无法阻挡的与你无关的灵能漩涡直接晕倒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埃奥尼德才意识到原来他说话一直没有开口。
我们一直用着近似于灵能的方式交流,但他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掌握了这样的技巧,
于是他的记忆从此就蒙蔽上了一层迷雾,一层,他明明清楚的全过程,但是只要不撕开就永远弥漫着的。
我希望把这一段对话按到你过往的记忆之后会让你感到安心一些,
事实上你因为某些原因而心神震荡,那个时候怎样会有如此清晰的感觉?
不过是血液仪式的螺旋旋风把融合双子融合,
召唤……
大脑一晕,幻想和火焰搏斗,于是摔了一跤,差点死去罢了。
这很不英雄,所以很命运。
“好吧……我现在已经以为当时的真相就是这样了……哈哈,干嘛对我这样好?”
“因为我也无法逃避,我也有求于你。”
“不然谁愿意听中二期小朋友在那里空谈呻吟?你是你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