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不知道生了什么。
心说这阎埠贵媳妇,这是怎么了?
怎么求人求到自己这里了!
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厨子,阎埠贵犯事了,自己也帮不上忙呀!
推脱了两句,就回了家。
可她是回家了,阎埠贵媳妇,带着孩子跟进了屋!
“淮茹,老阎这次真错了,他不该写什么狗屁举报信,你就跟保卫科的人说说,让他们把老阎放了吧!”
秦淮茹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件事。
秦淮茹冷哼一声,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
“你说的轻巧,他当初诬陷人的时候,想什么了!”
“还有,要是我被诬陷成了特务,那可是要被枪毙的!”
“我吃枪子,我死了,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你们怎么心这么黑呢!”
“一家子脏心烂肺的玩意,还好意思,让我帮着求情。”
“我告你们,这会我不落井下石,你们就千恩万谢吧!”
“滚,滚,都给我滚去!”
“可别脏了我们家风水!”
秦淮茹直接把人赶了出去。
阎埠贵媳妇,带着老大阎解成,这叫一个憋屈。
心里暗骂阎埠贵这个惹祸精。
同时,也怪秦淮茹不近人情,都是一个大院住着,帮忙说一句话,怎么了?
又不能掉块肉!
他们十分不解,秦淮茹为什么这样,这么不通情达理。
可现在人被赶出来,也知道秦淮茹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没办法,只能去找易忠海。
易家,易忠海跟刘海忠面面相觑。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
就这么干坐着。
但心里怕得要死。
两个人都怕,阎埠贵把他们供出来。
真要那样,这轧钢厂,这四合院,那还有脸待呀!
刘海忠实在忍不住了。
“老易,老阎他不会……”
没等他说完,易忠海的脑袋,就跟拨浪鼓一样,摇起个没完。
“不会,不会!”
“老阎是知识分子,他应该能应付来!”
易忠海嘴上这么说,但说实话,心里也没底。
心里虚的厉害。
这时,阎埠贵媳妇,带着他们家老大来了。
进屋就给易忠海跪下了。
“老易,你可得救救老阎啊!”
“这一大家子,没了他这个主心骨,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