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不代表他就能私自夺取她的初吻啊?
这强取豪夺的性子也是在部队里经年累月训练出来的吗?!
她躲在沙发后面的阴影里,抠着皮质沙发皮,一边叹着气一边鼓着嘴一边垂泪涟涟,这种感觉简直是跟结婚那天晚上有些相似的,有些不甘,但也有些不同,这次竟然有些认命……
作者有话要说:诶诶,吻戏有木有!!!
还素那句老话,无花无动力啊姑凉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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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原本是个摇滚酒吧,整日里震天响的音乐生生不息。因而鱼龙混杂,情况及其复杂。偏偏地理位置处在武警大队和军区附近,被盯上了之后一蹶不振。老板突发奇想,现在摇身一变,俨然是一个情调的清吧,到处是低沉暧昧的色调和乐调,二十世纪的老音乐,醇厚的男声唱的回音不绝。
伍越盯着颜培月微微肿起来的侧脸,毫无形象地大笑了起来:“服务员,再拿点冰块来!”
“这倒是稀罕了哈,一个练过家子赤手空拳能单挑一个足球队的上校,跟武松一样英勇无双的人物,怎么就被一小丫头片子给掴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感叹完了又继续笑了起来。
颜培月懊恼万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别找借口,你当年去缉毒组援助的时候还不是把人家毒王的女儿手都折断了?现在,果然是嫂子魅力太大了吗?”
他心里不耻,她要是跟魅力这词儿有交集的话他颜培月从今以后名字倒着写!!!
“我知道你们是父母之命,但是无论怎么样的两口子过日子道理都是一样的,要忍让,要诚信,要体谅。”伍越一本正经道。
“这么知道夫妻之道怎么到现在还单着,回头你妈又得怨我太优秀把你比下去了!”颜培月没好气了起来。
“这不是没碰上吗?理论知识都是为了以后遇到了正主派上用场地,男人就是要韬光养晦。像你这样个毛头小子,会在感情世界里头破血流的……”伍越摇头摆尾,一副诸葛亮知天下的表情。
“再者,我们家太后一向对你青眼有加,总认为是认错了儿子,你优秀就是我优秀了。”
“……”颜培月突然觉得,这特质,怎么跟某些厚脸皮的人有些类似啊。那时候两人在吵架,她大言不惭:“我嫁给你你妈该偷着乐了,我多好一女孩儿啊,根正苗红,高干出身,性格活泼大方,不黏不腻……是把多少人比下去了啊……”说完屁颠屁颠照镜子去了。
同一个酒吧,另一个角落,宁静刚进来,放下包:“怎么了妞,这么大半夜不睡觉,舍得破费请我喝酒啊?”
“这不是一个人无聊嘛,而且知道你们当作家的通常作息跟夜猫子似的,大半夜不睡,日过中天还不醒的……”
“说吧,有啥要吐槽的?你家颜颜这么晚还放你出来?”
“亲爱的宁静,您能当我一晚上的忏悔神父吗?”
“主啊,请原谅这位幼稚而虔诚的教徒吧。”宁静瞬间进入角色。
“……我甩了颜培月一耳刮子!”她终于决定一吐为快,在家里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想不通,心里各种复杂。
“主啊,请收回我上句混账话吧,这家伙,是要天打雷劈的主儿啊……你为何如此大逆不道啊?”
“……”果然是她预料的效果。
“因为他不信任我,私自把我手机里拍的照片删了,还有……”她顿了顿,脸上有些不自然,“他强吻了我……”
“……原来是家暴啊,话说,他愿意强吻你你就偷着乐吧,还这么大动静,让人知道还以为你吃了多大的亏受了多大的委屈呢。”
“……”这货是闺蜜吗真的是传说中能推心置腹的闺蜜吗?!!!
“我来可不是为了让你一损再损的啊?!”她终于放狠话。
“先损损你让你知道自己的位置。你嫁给了他,这就是你的宿命,因为两人的家庭原因,你们离婚是天荒夜谈,所以就只能接受。接受的命运就是你要习惯,以后会发展不止是吻,还有同塌而眠还有更深一步的发展,还有繁衍后代。你们的职责不仅仅是在一个屋檐下过互不相干一辈子的日子,如果是那样,干嘛不上尼姑庵少林寺去啊?!”宁静的大道理一出来就长篇大论叫人消化困难。
她看着余若若一脸纠结就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
“你好好想想,反省反省啊,我先去趟洗手间,我靠,这儿的苹果马提尼怎么这么容易消化……”
余若若一脸若有所思,难道真的,两个人要毫无激情毫无感情地那啥那啥?我嘞个去啊,那跟动物有什么区别啊?!
她郁闷得快要掀桌了,早知道当初就真的上吊了得了,没准儿还能重生为一代天骄呢……
再安分的酒吧都会有些死角,有些不为外人道的暗黑。更何况来这里地大多是有点小资情调的白领女,苍蝇自然就跟着多了。
宁静翻白眼:“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别惹老娘!”
那人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追着:“你知道我是谁吗?!”
靠,要不要连台词都这么台言啊?!
“是你妹!”她没好气甩开那人的手,一个反手就将他制住,“管你是谁,老子是你大爷!”
……伍越刚出洗手间,看着这一幕有些瞠目结舌。他一直以为南方女孩子是比较温柔如水的,哪里知道一晚上知晓了敢掴上校耳刮子的强将和单手制服登徒子的巾帼英雄,真是个个都比北地女孩儿还要彪悍啊……
“阿月我突然就真相了你为啥挨打了。”
颜培月转过头看他,心不在焉地抿着杯子里的白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