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也知道自己老婆很看不惯孟子晴,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不仅没有赶孟子晴走,还又背地里免了她半年的房租,只是好好的一个大院子,让他用砖头分成了两部分,还招人给孟子晴另开了一个门。
因为这事房东老婆又闹了一阵,不过孟子晴脸皮太厚了,全当没有听到她那些难听的话,再加上房东先生真的和孟子晴划清了界限,房东老婆也就渐渐消停了,只是还没有放弃赶孟子晴走的想法。
她将自己的弟弟请了过来,就住在南屋里,虽然院子被墙隔开了,但是南屋和孟子晴洗漱的屋子挨得特别近,还不隔音,每次孟子晴洗漱都能听到口哨声音,哪怕她只是洗个脸都感觉全身不舒服。
这也就算了,真正让孟子晴名誉扫地的还不是这件没有证据的事情。
而是她当知青时候的婆婆和孩子找上门来了。
某个传言也算是蒙对了一半吧,孟子晴确实结过婚,但是她会生孩子,还是一个大胖小子。
当年,她受不了乡下的生活,就嫁给了村里人,那户人家对她很好,毕竟孟子晴是一个高中毕业的知识分子。
一开始孟子晴过得也算是幸福,但是当政策改变了,高考重开了,而她却因为坐月子没有精力学习,没考上大学继续留在村里。
看着那熟悉或者不算熟悉的知青一个个带着对未来的期望离开村落的时候,孟子晴急躁了。
她看着佝偻着腰的婆婆,看着黝黑丑陋的丈夫,看着流着哈喇子同样丑的孩子,觉得这种生活简直就是泥沼。
要不是这三人拖累她,也许她早就考上大学顺利回城了!
她将怨气全部泄到了丈夫婆婆和孩子身上,原本看似幸福美满的家庭就成了村子里的笑话。
后来,孟子晴经过自己的努力,终于抛夫弃子回了城,还有了一份体面的工作。
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展,为什么那些人要来破坏她的幸福?!
……
“孟同志?”顾景城有些不耐烦。
孟子晴回过神来,舔了舔有些干的嘴:“不好意思,我走神了。昨天是这样的……”
昨天和郭广波生纠纷的男人住在后一排的房子里,郭广波来的时候,那男的正坐在马扎上晒太阳,看到孟子晴两人之后就调笑着说了一句“哟,有顾客”。
男人面上的表情也十分的轻浮。
“他甚至还……”孟子晴闭了闭眼,带着哭音的继续说,“他甚至还问我,什么时候能服务一下他……还说了很多类似的难听的话,广、郭同志也是听不下去了才为我出的头。”
顾景城:“所以两人打了一架?郭广波和那人的受伤情况怎么样?”
孟子晴擦了擦眼泪:“那人就是个无业游民地痞流氓,郭同志这样的文化人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郭同志脸上身上都是伤,尤其是胸口……”
苏二丫皱眉。
擦,你怎么知道郭广波胸口的事?
孟子晴似乎也觉得自己这话不太对,就转移了话题:“那人倒是没有什么打伤,就是打郭同志的时候,郭同志躲了一下,那人的拳头落到地上……”
顾景城点点头,又忍不住咳嗽了一声:“那你知道那个人叫什么吗?”
孟子晴摇摇头:“我只知道他姓赵,具体叫什么不知道。”
“那他住在哪间屋子里?”
“后排第二个门。”
顾景城又问了一下郭广波什么时候离开的。
孟子晴对于他离开的时间倒是没有撒谎:“因为郭同志不太放心我,所以在院子里待到深夜,确定那个人不会再找我麻烦之后才走的,那个时候大概是零点左右。”
苏二丫:这和郭广波的说辞可不太一样。
顾景城挑了挑眉:“当时郭广波的伤严不严重?有没有……眩晕等情况?”
孟子晴摇摇头:“应该是没有的,除了被打的地方痛之外,他精神头还算不错。”
孟子晴以为公安是在区分两个不同时间段的伤痕,所以回答的很真挚。
苏二丫: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