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苒卿将那货单上的地址看了一遍又一遍,确认无误,无法置信地呢喃道:“房东?”
她当成娘家的地方一直是租借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哈
更晚了。。抱歉抱歉
我总怀疑自己讲故事的叙述能力。。不知道这段大家看懂没。。。
之前写到关于惠苒卿喜欢的香水的问题,已经露出点端倪了有木有。。
再发一次。。没完没了的故障。。愁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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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故地新人
惠苒卿用空难后遗症的借口取消了和ta一起旅行的计划。
从前的钱太太是何等聪明人,猜到她是临时出了状况才爽约,便一笑置之。
“这样吧,既然你那么怕坐飞机,我也不跟你个病人计较了。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份上,我会在我每到过的地方写张明信片寄给你,但……要是哪一天你的后遗症突然康复了,还想再旅行的话,过来找我,我随时恭候!”
惠苒卿无语,后遗症哪有突然康复的,这语气分明是在开她玩笑。
“朋友……你不是说我们不可能再做朋友了吗?”想起自己之前为了知道霍如的情况而对她做过的事,惠苒卿不禁有些懊恼。
ta那头也是一阵静默,然后,她笑的声音很轻、很弱,应该以称作叹息声。
“知道吗,霍太太,要不是你那天在车里变相威胁我,我可能还下不了决心和我老公离婚,这种偷偷摸摸、心惊胆战的日子我早就过够了,现在多好,自由自在,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干什么都不会像过去一样,总觉得背后有双眼睛紧紧盯着似的,所以,我还要谢谢你这个‘朋友’帮我走出婚姻围城。”
惠苒卿听罢,心里缓缓流过一股异动。
ta又重重叹口气:“唉,不过你也知道,我是净身出户,报纸上把这件事还搞的沸沸扬扬,我那以前的牌友啊,朋友啊,生怕沾上我这一身腥,恨不得躲到太平洋,就剩你肯主动联系我,我得好好珍惜不是?”
惠苒卿和ta闲聊间,已经再次来到惠家门口,她吩咐过常伯不用上楼,此时,便只一个人站在微微敞开的门口,那种熟悉的恐惧感忽地卷土重来,她握紧手机,嘴角僵硬地挑出一点笑。
“嗯,说不定将来有一天,我会和你现在的处境一样,到时候,恐怕就得麻烦你收留我一下。”说完,合上手机翻盖朝屋内走去……
客厅的正中央摆着她在商场买的按摩椅,惠苒卿手扶椅背,做支撑她身体的支点,也做保护安全的遮挡,警惕地向里望了望,唤一声:“谁在里面?”
过一会儿,自厨房的方向走出来个手里拿着两个扳手的中年男人,惠苒卿的喉头一噎,惊惶退到门口。
“你是谁?”
男人的表情非常之困惑。“我,我是房东啊,妹子的记性怎么变得这么差啊?”
她对“妹子”一词感到迷茫,认识惠苒卿的人无不恭敬地叫她霍太太,还真没人唤过她“妹子”,看了这人一身市井的打扮,她见怪不怪,松了口气,可转眼又为房子的问题觉得诧异。
“请问……你真的是这房子的房东?”
男人不明所以愣愣点头。“当然是。”忽而面色一凛,狡猾的眼珠转转,看着惠苒卿,“不是吧,惠小姐,合约还有不到三个月就到期了,你突然心血来潮想核查我的房照?”
“呃……”她犹豫,也许确认一下房照真的是个快捷的办法。
“我说,妹子啊,你要是不打算续约,就别再遛我这双老腿。”房东明显开始不耐烦,拍拍按摩椅背,自嘲道,“呐,连货都替你收了,瞧我这个房东当的,真是……尽职尽责……”
房东的样子不像在说谎,难不成这房子是惠苒卿以前租给惠父惠母租的?可据她所知,惠家的条件虽然不算优渥,但至少应该算个小康水平,怎会连套房子都是租的。
“这按摩椅是你签收的?”
“是啊。”房东答得很干脆。
惠苒卿眼神探究。“你恰好遇到送货员的,还是……我妈拜托你的?”
房东像有点担心被讹诈似的,迅速撇清和那按摩椅的关系:“当然是你母亲拜托我的。昨天晚上她给我打的电话,让我今天过来的时候帮忙收一下按摩椅。”摊开手里的两个型号大小不同的扳子展示给惠苒卿,“这不,我想,反正我要照例上来看看水暖、门窗、煤气,那就正好代收下按摩椅也没什么。”
惠苒卿更加好奇地问道:“你要……照例……上来看门窗?”房东上门查看水暖煤气的情况还可以理解,门窗也要检查?又不是没人住?
房东扭头,无视她的话,看样子要走人,语气不太高兴。“唉,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们这样奇怪的租客,简直太难伺候了,房子里也不住人,租着干嘛?光用来放按摩椅啊?”
?
房东离开后,她在客厅的茶几上找到了昨天自己留下的字条——应该没被人动过。
惠苒卿把所有房间几乎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丝毫破绽,唯一古怪的是——没有相簿,只有电视柜旁边放着的几张全家福合照,清一色是这一家人甜蜜蜜的笑脸,她把相框一个个扣下,回到沙发里一边等,一边想,直到晚上七点半——惠母早就应该下班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