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修的浓黑的眉已经被汗水沁湿,似乎连那长长的睫毛也挂着水珠,他闷哼着一下一下握着女人的腰深入,男人在做爱的时候,全部的思绪和理智都集中在□,根本不管内容是什么,只要听见她哼哼唧唧的声音,就越发地兴奋。
曾予尔被撞得灵魂似要出了窍,身上淋着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汗水,到处都是湿哒哒的。
海边的月夜美的醉人,屋子里开了一盏金黄色的小灯,光晕里男人绷紧的腰背起起伏伏,坚实的臀在女人腿间猛烈钉着,攀爬的过程异常缓慢舒爽,一波一波,像在险要的山峰中迭起不绝,浑身过电一般麻酥。
这是件神奇的事,能让一男一女关系变得亲密难舍的事,段景修最后在她身体里停留很久,才慢慢抽离,带着粘腻的物体。
曾予尔累得合上腿的力气都没有,一动不动,大喘着,眼角缀着点点的泪滴。
男人拿了纸巾,简单擦拭后,趴在她的胸上,手在她的大腿处滑动。
“累吗?”他抬起头,眯眼看她,婴儿似的吮她的乳尖。
曾予尔皱皱眉,拨开他的头:“痒死了!”
段景修爬上来,捧着她的脸,自从知道她听不见,他们对话时时,段景修会刻意靠近她,让她能看见自己的唇形,从而判断话中的内容,做床上运动没也有再关过灯,不过,这反而有种异样的刺激,他可以看见她泛着光泽的隐秘处为他翕张,她可爱的乳在自己节奏的掌控下急急地跳动,她沦陷巅峰时那迷离挣扎的模样……
“想不想出去走走?”段景修看看时间,提议道。现在才八点多,正好是海边夜店刚刚开始活跃的时候。
“你如果背我去的话,我可以考虑下。”曾予尔累的想睡觉,窝在他胸前,手指尖绕着他的胸毛,闭上眼睛,仿佛这个安静的、看不见的世界里除了自己就只剩下这个男人。
曾予尔想,如果上天让她选择,可以用当年所受的痛苦来换这片刻的宁静,她还是会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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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景修伺候她穿戴好,牵着大黄出来散步,一路上,海风温柔地吹,带着咸涩的湿气,
曾予尔趴在他宽阔的背上,身子一摇一摆的,彼此不方便用语言的方式交流,那就用感受的——她使坏地在他脸颊上乱摸,捣乱,咯咯咯地笑到颤抖,他偏脸去啃她的指尖,不时地舔一舔,弄的她立马就老实了。
一轮月挂在海面上,像只圆圆的银盘在黑色的海水里淬炼着。
曾予尔从他背上灵活地跳下来,面向大海,感叹道:“好美啊。”
段景修看着她与眼前的美景如同融绘成一幅绝美的画,忍不住把她扳过来,紧紧抱在怀里。
大黄似乎有点吃醋,“吼吼”地叫了两声。
来到岛上已有两个多月,段景修渐渐适应作为一名“渔民”的平静生活,不得不说,他爱这种生活,悠闲安逸,最重要的是最爱的人在身边,怎么活着都是幸福的。
他觉得是时候做一件事了,他与曾予尔重逢后一直想做的事。
“怎么了呀?”曾予尔有点不明所以,敲了敲他的肩膀,“带我出来有话要说?为什么不可以在家里说?”
段景修离她极近,生怕她看不到他说什么似的。
“我爱你——”
“我知道——”
两人相视忍不住在清凉的月光中笑起来,段景修拾起她的左手,唇边噙着温柔神秘的笑,另一只缓缓伸向胸兜里,一簇亮闪闪的光随即划过曾予尔的眼底。
是一枚钻石戒指。
曾予尔呆愣了两秒,刚欲开口,段景修倾身吻住她的唇,只是淡淡地贴着,不带情欲,相反的,她感受到了他满满当当的虔诚。
“小鱼儿,嫁给我吧。”他说。
钻石的光芒映进月色,曾予尔的眼前朦朦胧胧,从相识以来的种种过往在脑子里像放电影一样快速播放。
她面上是带点不情愿的,心里却像被丝丝的蜜糖裹挟缠绕,也有些不可思议。
“你应该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你’才对。”
段景修摇摇头,那股独断霸道的劲儿又上来了,生怕她说个“不”字,把戒指套进她的左手无名指:“小鱼儿,你这辈子要嫁只能嫁我一个,别的男人没有机会问这个问题。”
曾予尔低头端详戒指,再抬眸望向段景修,微笑里带着些苦涩,很久,才重又垂头迟疑说:“其实……我真的没想过结婚。”
段先生急了,执起她的下巴:“小鱼儿——”
“我的意思是……”曾予尔解释
,“我们经历过那么多,你没有必要再用婚姻证明你爱我,我……只要能和你安安宁宁地在一起,什么都没有也无所谓。”
段景修把她扯进怀里,吻她的额头,唇在她的眼前开开合合:“小鱼儿,可是我想娶你,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给你,让你做我生命里唯一的女人,还想让别人大声叫你段太太,把你盖上我的名字……在我眼里,因为我爱你,所以给你婚姻是我应该做的最基本的事,并不单纯是证明的方式,懂了吗?”
曾予尔目光闪闪,举目看着他,忽然嘴巴一扁:“你说话越来越中听了啊。”
段景修耸耸肩:“我说的是心里话。”紧握着她带着戒指的右手,接着命令道,“小鱼儿,不经我允许,不许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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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段先生有点忙,因为要为渔业公司的成立做大量的前期准备工作,他也要看很多资料,不停与“华逸”组建的小组人员开会分析岛上市场的实际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