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的好弟弟这是翅膀硬了?是姐姐好久不修理你让你飘了是吧!”
南宫悦不甘示弱,反而嘲讽一句。
两人之间逐渐散出火药味。
南宫悦突然要关门,南宫言却早已识破她的奸计,提前一步冲入屋内,直奔沙,随后拿起一个等身抱枕。
“南宫悦,今天我就要把之前的屈辱全部讨回来!”南宫言口出狂言。
“渍,我就算让你一只手也能吊打你,信不信?”
“妖女,大言不惭,准备受死吧!”南宫言提起“武器”,挥枕欲砍。
南宫悦却是脚步轻快,闪躲开后转身拿起沙上另一抱枕,反手给南宫言一记暴栗。
南宫言并未气馁,反而愈战愈勇,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那叫一个激烈,砍得那叫一个气喘吁吁,但最后还是南宫言率先精疲力竭,败下阵来。
他扶着腰道:
“我就想不明白,你个懒猪天天无所事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体力这么好?”
“切,我也有多锻炼的好不好。”南宫悦满脸骄傲。
“你说这个?”
南宫言一指家中摆放用来做仰卧起坐的健身器材,器材周围摆满了大包小包的零食。
“你把好好的健身器材当做让自己睡觉、刷剧更舒服的躺椅,它都感觉自己当初就该烂厂里。”
“……啊哈哈,无所谓了,反正它总归还是有用处的,不是吗?”南宫悦扭头尴尬一笑。
南宫言此时趁机偷袭,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
“嘿,计划成功!”
“你这混蛋,竟敢偷袭我,不讲武德!”
南宫悦还想再捞回来。
可此时门又打开,这次是去楼下闲聊八卦的奶奶和刚好下班的父亲回到了家。
奶奶洛纤云是位满头银丝,皱纹深嵌却无比慈祥的大学心理学教授,尽管已经年老退休,却是老当益壮,吃嘛嘛香。
父亲南宫司涯呢?则是警视厅厅长,遭受了二十几年的公事“痛扁”,终于熬到如今位置上,只不过留下了很重的职业病和川字纹。
“奶奶~”
南宫悦撒着娇第一个迎上去,扶着奶奶换鞋进屋,言父一看南宫悦这身睡衣说:
“刚睡醒,眼屎还在,屁股被人打过,看手型大小应该是小言子的,屋内乱腾腾的,抱枕褶皱太多,两人在屋内用抱枕互殴,似乎还是小言子输了……”
三人一愣,不约而同道:
“别犯病了!”
南宫言心道:“爸,你竟然还能看出胜负?就离谱!”
“等等,老妈呢?”南宫言才想起来,南宫悦摊开手表示我刚睡醒,我不知道。
言父指了指两人身后,南宫言和南宫悦同时感到一阵寒意,身后凉飕飕的。
“南宫言,南宫悦!我就是上个厕所的功夫,你们两个就给我把客厅弄的一团糟!”
母亲张子宁在身后火冒三丈。
“砰!”
灯光大开,刺眼白光照在南宫言脸上,他面前两位“审讯官”,威风凛凛,一旁两个吃瓜群众,满脸严肃。
“我问你答,不准迟疑!”言父口吻严厉,似在审讯真罪犯一样。
“好好好,南宫警官,我一定配合。”南宫言态度懒散,十分不屑。
“上刑。”言父淡淡开口。
“啥?我不是说配合吗!”
他只见南宫悦一脸坏笑,伸手给他耳朵来了个18o度大旋转,最重要的是,他还不能反抗。
“停停停,我一定好好配合!”南宫言端正态度,身体挺直,把“好好”两个字咬得很重。
“嗯,停下吧。”言父莫得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