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里面就这一个箱子特殊,其余剩下的都是普通木头!”
徐铁匠也叹息一笑,自己这徒弟就是一个财迷。
“嗯,我,我要?”
兰墨被徐铁匠看穿心思,有点不好意思,试图解释点什么。
“没出息的东西,就这么点金精你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要是让你见到元石你岂不是要晕过去,真是没出息!”
徐铁匠摇摇头,叹息道,似乎兰墨这么多年跟他一块过的苦日子是兰墨导致的。
“师傅,您说的对,您说的很对,师傅您能把这不用的金子,不对是金精给徒弟吗?”
兰墨望着金精双眼放光,继续补充到,“师傅你看隔壁人家铁匠的儿子比我还小都成婚了,放以前是咱们家条件差,吃不上饭,没人愿意跟咱们吃苦受累,现在咱这日子有了这金精再也不比对面差了…”
兰墨继续口若悬河的说着,对面的徐铁匠早就听得够够的了,大吼一声:“败家玩意,要么给老子滚出去,要么给我蹲了那闭嘴,好好看着点!”
徐铁匠感觉无奈,这徒弟是上天派来折磨自己的。
徐铁匠不再理会兰墨,用之前的木箱碎板引燃金色木头,这个过程看似简单,徐铁匠却用了足足一个时辰的时间。
兰墨心里一直在快思考这是什么木头,要不是长的像木头,连纹理都像,兰墨绝对会当成是金子。
只见徐铁匠不慌不忙,先生火,后将黑色金属架到火炉上方,所用的夹具都是兰墨印象中第一次使用的,放以前普通打铁都是将铁扔到火堆里烧红再拿出来,而这次明显不同。
徐铁匠在黑色金属上不停的喷洒药水,至于药水是什么作用从哪来的,兰墨一概不知,这也是兰墨这近十年打铁经历中的第一次。
药水在金属表面不停的出“呲呲”的响声,原本黑色的金属逐渐变成赤红色。
煅烧持续了近一个时辰,金色的木头被徐铁匠单纯一个烧的动作就用去了一半多。
“臭小子,看好了!”
徐铁匠左手铁夹夹住金属,猛力的往铁砧上一放,“咚”的一声巨响,接着徐铁匠右手拿起自己一直不舍得用的铁锤“砰砰砰”的锻打起来。
兰墨站在一旁静静的观看着,被眼前师傅的一举一动给深深震撼着。
“这还是我师傅吗?”
兰墨揉揉眼睛确定自己并没有在做梦,可是这究竟是什么和什么?兰墨脑海中一群问号飞过。
金属在徐铁匠的锻打下逐渐变换了形状,在兰墨手中十年未变的金属外形,在徐铁匠一锤锤的锻打下开始改变。
徐铁匠自锻打开始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给兰墨的感觉,师傅就是面前画面中的一份子,自然脱俗,并且自己的师傅还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是师傅带动了整个画面的灵动感。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徐铁匠额头上、臂膀上、前胸上能看到的地方汗流如注,但是徐铁匠的眼神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懈怠,这如果放到以前,徐铁匠哪怕热的身上出个汗丝,他也会夸张的让兰墨过来伺候。
金色木头的最后一根被徐铁匠一掌劈断后扔进火炉里,而现在架在火炉上煅烧的刀已经成型,一把刀身长三尺,刀柄长九寸,兰墨隔着熊熊火焰就能感受到此刀绝不一般。
半个时辰后,刀成火焰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