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密的眉梢浅浅挑了起来,接着他轻轻拍了拍冉染的头顶,道:“走吧。”
“好。”
随后在他们在苏素的隔壁,开了间房。
普通酒店,隔音效果并不好。
很快,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到他们耳边——
“快,摸我~”
“……嗯,去床上。”
“苏经理,您,您想清楚了吗?我是陈钊,今晚我就要要你了。”
这助理倒是还挺有原则。
不过不多。
“陈钊?陈钊!”
“怎么是你。你,你走开,我要打电话给我表哥,我,我要他来。”
结果连打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
听着一串串忙音,苏素崩溃地哭叫起来,“啊啊啊,表哥,你是不是还和那个贱人在一起?可是素素现在情况非常不好,非常需要你啊!”
她气得摔东西,“乒铃乓啷”的。
“冉染,你个贱人。一个低贱女人,怎么可以被亓家人看上。你是多么不配。低入尘埃的人,你是多么的不配。”
“唔~”
苏素无语伦次地骂着,只听一声呻吟,新一轮攻势席卷而来。
苏素彻底失控,扑倒了陈钊。
忍得辛苦的助理也忍不了了,不顾苏素事后责难,直接反压了过去。
如火的念想彻底把二人吞噬。
高昂婉转的声调一阵一阵传来,冉染默默去到亓渊对面的沙上坐下,然后掏出手机,打开了音乐。
亓渊双腿交叠,撑着手肘,掌心托着下巴,眼底带着浅笑,看向冉染,“不好听么?”
冉染轻“咳”一声,难以启齿。
不过这男人似乎一点都不受影响,仿佛隔壁不是在上演活春宫,而是在奏演仙乐。
这是什么鬼癖好?
忽然的,她脑门一亮。
如果这个时候,隔壁是在遭受满清十大酷刑,对他来说也会是一种仙乐吧。
基于苏素,其实这是在遭受酷刑。
亓渊也并不是有此类癖好,他的癖好更为可怖。
是她肤浅了。
不对,是她还不够变态。
突然的,那些声音对她,也失了那方面的影响。
缓缓点头,她道:“嗯,是还不错。”
低笑自男人喉间震动而出,莫名令人心安。
“差不多了。”
“啥?”
冉染好奇,隔壁不还在辛劳耕耘么?